“不会,她知道我一直有焚香助眠的习惯!”
祁书羽看着那香说道,他转身看向衣青裴捏着鼻子的样子,皱眉道:
“这香只是安神促眠,你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哦,我还以为是那什么呢。”
衣青裴闻言放下捏着鼻子的手,随口说了一句,惹得祁书羽瞪了他一眼:
“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下流。”
衣青裴瞪大了眼睛看着祁书羽,那眼神似乎在说:您这还不算下流?
“吩咐你的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
祁书羽问道。
“都好了,该他们看见的都看见了,对了,你以死相逼勇闯皇城的事,还有几夜不眠不休快马相救、彻夜照顾郡主的事,你都不打算跟她说?”
衣青裴纳闷似的问道,做好事不留名,这好像也不是祁书羽的性格。
“说啊,可是这事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祁书羽老神在在地在椅子上坐下。
“那谁去说?”
衣青裴不解。
“你去,寻个合适的时机,不经意间向沐锦透漏一番。”
祁书羽挑眉看向衣青裴,那双狐狸眼里写满了算计。
“我去说?”
衣青裴张大嘴巴指着自己。
“你自己去说效果不是更好,没准人家一感动就直接向你投怀送抱了呢?我去说什么啊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要往回骗媳妇儿?”
“啧!让你去说你就去说,这事若成了,首战,我让你做先锋。”
“真的?好,我
去就我去,看我帮你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衣青裴闻言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当天晚上,衣青裴就抓了刘御医,向他问了一些药理之后,就一脸焦急地求到了沐锦的帐前。
“什么事?”
沐锦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药,咳嗽了几声之后问道。
“我想向郡主求一味药,不知漠北军中可有紫草宿这味药?”
衣青裴垂着头,快速说道,听那语速,似乎挺着急的。
“紫草宿?你要这味药做什么?”
沐锦抬手制止身后沐启给她拍背的动作,缓缓问道。
“……入药。”
衣青裴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这两个字。
沐锦盯了他半晌,最终说道:
“紫草宿这味药不是多么罕见的药,军医那里应该有,但你若不说出原因,我是不会给你的。”
“……我若是说了,只怕会惹祁世孙不悦,还请郡主为我保密,听听就算了,就当……就当不知道这事。”
衣青裴表现的十分纠结,最终祈求道。
“好,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直说就行。”
一听涉及到祁书羽,沐锦就更要听一听了。
“大概半个月前,祁世孙从皇城来到陇西,这一路上都有人追杀,世孙整日整夜地睡不好,到了陇西大营,还没好好休息一下,就听闻郡主有难,世孙率领一万骑兵不眠不休急驰两日两夜,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郡主发烧,世孙又照顾了郡主整整一夜。”
衣青裴说着抬眼偷偷看了
一眼沐锦。
沐锦闻言,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沐启,沐启不是说,昨天晚上照顾自己的是他吗?
“主子息怒,昨天晚上是……是祁世孙不让我说他来过的。”
沐启连忙跪在地上请罪,他转头瞪了衣青裴一眼,心道:好一个祁世孙,做个套连他都要算计进去。
沐锦冷冷地看了沐启一眼,示意衣青裴继续说。
“这些日子世孙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这两日世孙都有头疼,刘御医说,他手上还差一味紫草宿入药,可以治疗世孙的头疼,我就说来找漠北要,可世孙说什么都不肯让我来找郡主,于是我就只好私自做主了,还请郡主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世孙若是生气起来怕是就不会吃药了。”
衣青裴一口气说完。
是了,今日祁书羽都在揉着额角,似是头疼不舒服。
“……沐启,你去军医处将这味药取来给他。”
沐锦深吸一口气,转头吩咐沐启道。
“是。”
沐启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转头就去军医处取药去了。
衣青裴低垂着眉眼站在那里等着,暗自想着自己想着这个好办法还真是管用。
“你可知道……放我回了漠北之后,他……可有被圣上怪罪?”
半晌,沐锦迟疑着问道。
“那倒还好,圣上只是将祁世孙禁足在公主府内不让出来,倒是没遭什么罪,只是……”
衣青裴说着,偷偷看了沐锦一眼。
“只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