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过不止一次，一直未曾谋面。没想到居然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深层次合作。祥荣啊，就这么办吧！收购价位，下调五成！”
“爸爸，你”
“林老先生，娄先生全权委托我办理收购事宜，本就打算溢价收购的，您这我回去没法交代啊！”
“郑医生，娄先生的诚意我看到了。我现在让你看看我林家的诚意！实业是做到头了，就算不卖给你们，也要卖给别人。上海，乃至整个华夏，生意都会进入一种怪圈。我只是希望娄先生不要太吃亏，能够将民族实业继续做下去！”
郑朝山现在终于明白，这位老人是有真正的大智慧的。
“那就请再花点时间，看看这份合作协议吧？我可以在外面等！”
林伯清刚想说不必，看了一眼，瞬间改变了主意。
叫来家里的佣人，带着郑朝山去了会客室。
“祥荣，你事先看过这份协议吗？”
“没有，不过在路上闲聊的时候，说起过，但不多。没想到他们做了这么细致的安排，我不如他！”
“很好，祥荣，你能从自身出发看到自己的弱势，这就很好，我以你为荣！”
林伯清将协议乙方推给林祥荣，示意他代表上海林家签署。
“爸爸，这就算了吧？我哪里够资格签署这么庞大的协议啊？”
“祥荣啊，你是林家这一代的独苗，将来的林家都是传给你的，你的决策就是林家未来的走向。你签吧！我跟你妈都支持你！”
父子俩围绕着这份协议聊了很久，林伯清还从儿子口中得知了郑朝山的医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