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内容经不起细品,更经不起推敲。
诚王心乱如麻地一口气将所有信看完。
然后,愤怒地闭着眼睛,面容阴沉地坐在圈椅里沉思。
“原来这些年,她一直与一个男人有来往。”
“她明知那个男人对她有心思,她还能瞒着我跟别的男人来往,还鲜寡廉耻地一直用着那个男人的钱财。”
“我真是有
眼无珠,竟然从来没有认清过她的真面目,一直受她蒙骗至今。”
诚王心里对这事既感到愤怒,又感到恐慌。
别人不知道内情,他却十分清楚,他能有如今的地位;跟白晓碟在背后出谋划策脱不了关系。
如果他的王妃有了外心,她还会继续帮他吗?
又或者,她帮他成为太子的目的是什么?
诚王在书房里呆了很久,才把心头的难堪与愤怒渐渐收敛压下。
“王爷呢?”眼看到晚膳时间,诚王还不露面,白晓碟心里很疑惑。
下人禀道:“王爷从午后进了书房就一直没有出来。”
白晓碟心里更加奇怪:“一直没出来?”
她直觉不太好。似乎有什么超出她掌控一样。
“王爷进书房前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
府里大大小小的事,白晓碟都抓在手里,如果诚王发生了什么,应该没有她不知道的。
但此刻,她心里莫名有些慌。
她的亲信想了一下,才回道:“没什么异常。”
默了默,又道:“奴婢记得王爷进去不久,有个小厮拿了一叠信进去给他。”
“信?”白晓碟的嗓音蓦然尖了起来,“哪来的信?”
“谁给他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