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渊看着眼前妖娆魅惑的画面,脑子里立刻蹦出兰司羽对着纨绔们拳打脚踢的样子。
他想,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兰司羽应该过来好好看看学习学习什么是女人该有的样子。
这时,青荷抱着一团雪缎回来了,红肿着双眼站在一旁,一副受人欺负的模样。
兰司情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温声问:“好好的让你去给姐姐送雪缎怎么还自己拿回来了?”
青荷脸上挂着一腔委屈,看到夜宸渊的时候又怯怯地垂下了头,低声请罪:“奴婢太没用了,没有完成主子的命令。”
兰司情微讶:“怎么回事?”
青荷的眼泪便巴巴地落了下来:“奴婢拿了雪缎给王妃娘娘,谁知王妃说她不用别人剩下的东西,便将雪缎砸奴婢身上,将奴婢赶了出来。主子你瞧,这是上好的雪缎呀,特别吃灰,这些脏东西怕是都洗不掉了,太可惜了。”
兰司情眼底一红,训斥道:“姐姐虽然与我不睦,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定然是你没说清楚,这是供品,是王爷从宫里带回来的,并非我用剩下的。”
青荷立刻抹起泪来:“主子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编排
王妃娘娘的坏话。王妃一向不喜欢您。她说王爷先将雪缎给了娘娘但是娘娘用过的。她还说如今她有很多银子,什么上好的布料都能买到。”
兰司情立刻抬手制止道:“是我想的不周全。既然姐姐不要,这雪缎可惜了,你拿去洗洗,看看能不能做一身衣裳。”
青荷闻言立刻露出欢喜之色,也不说怕布料吃灰了,连忙谢恩道:“主子对奴婢太好了。”
谁知没走两步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了。
兰司情连忙将人扶住了询问怎么回事。
青荷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腿,好像很麻,胸闷地有些喘不上气来。”
“腿麻,胸闷?”
兰司情诧异道:“这跟我上次中毒的感觉一样,你可是中毒了么?”
说完,她还特意顺手摸了一下青荷的腿,她突然尖叫一声,发现掌心涌出一点血珠来。
夜宸渊眼尖地看到青荷的膝弯处有一枚银针,他抬手拔了起来,阳光下银针散着冷芒。
青荷哭泣道:“是王妃,她肯定气不过,又不敢找主子的麻烦,便找奴婢出气。”
夜宸渊紧抿着唇,将银
针握在掌心,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馨妃院。
兰司情连忙追过去道:“王爷,府里会银针的不只有姐姐还有府医,如今无凭无据,王爷去找姐姐,她断然不会承认的。”
青荷也抽泣道:“是,往后奴婢仔细些便是。王爷没必要为了奴婢跟王妃闹不愉快。”
“本王有数!”
夜宸渊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主院而去。
正是饭点,夜宸渊一脸杀气的进来,把在院中用餐的陈婶和右右他们吓了一跳,连忙起来见礼。夜宸渊没有理会她们直接进了主屋。
兰司羽正在屋子里一边画她的医堂设计图,一边吃饭。她需要打架一张活动手术床,还有吊水的滑杆,输液用的躺椅也是需要的。
听见脚步声,兰司羽从图纸面前抬起头来,见是他,随口问了一句:“有事吗?”
然后低头画画,左手拿着勺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饭。
夜宸渊看着她碗里的饭菜,简直就是一碗大杂烩,所有蔬菜鸡蛋米饭混了一盘,看起来就有些难以下咽,她竟然吃的津津有味,像猪。
她画画用的画笔见所未见,但画出来的画却栩栩如生,虽然少些意境,但他一眼便能认出那是什
么东西。
夜宸渊又盯着她看了一会,见她没有再抬头,只得自己先开口:“这是什么?”
兰司羽抬了抬眸,看了一眼随口道:“直径零点二五毫米,长度二十五毫米的银针,适用于皮下组织比较浅的部分,是普通且常见常用的银针。_x001d_”
夜宸渊地着她根本没有停下手里的画,心头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你难道不觉得眼熟吗?”
“眼熟啊,是个大夫都眼熟。”
夜宸渊磨牙:“青荷刚刚晕过去了。”
兰司羽仍然头都没抬,连理都没理。青荷晕倒了跟她有什么关系。有病!
夜宸渊接着道:“这枚银针,是从青荷的膝弯处拿出来的。你难道不说点什么吗?”
“深表同情。”
夜宸渊终于怒了,一掌拍在桌上,冷声道:“兰司羽,青荷从你这回去后便晕倒了,她的膝弯处有你的银针。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兰司羽把自己的纸挪了挪,懒得抬头:“我没什么可说的。”
“本王警告你别把你那些龌蹉的手段用在阿情的身上,否则本王一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