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太监和宫女闻言一喜:“富贵有救么?”
“有救,小事。”
确定症状便好医治。
兰司羽胸有成竹道:“去准备个桶来,再拿些胰子水,再拿个细管和漏斗来。”
小太监和宫女立刻去办,如今死马当活马医,一旦富贵救下来,太后心情好他们的日子也好过。
兰司羽静悄悄地从空间里摸出一瓶开塞露,等着小太监们拿来了胰子水后。她便卷起袖子亲自给富贵菊、花开瓢。
“你们两过来按着点。”
兰司羽让小太监和宫女一人两个爪子把富贵压住了,自己把小管子塞进富贵的小菊、花里灌肠,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她在胰子水里加了点开塞露。
小富贵狗生第一次受这样的待遇,立刻不适应地挣扎起来。
“按紧了。”
小太监和宫女立刻听话地按住了。
“可以了。”
兰司羽拔掉软管,把富贵放进盆里,一阵臭气熏天的味道散开,富贵站了起来。
铜盆里出现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玉葫芦。
宫女欣喜地说:“这不是太后手杖上的翡翠葫芦么?前儿才丢的,原来在富贵的肚子里呢。”
兰司羽把软趴趴的富贵放回床上,
重新检查过他的身体,叮嘱这几天只给它喂些粥类,自己过些天再来看它。
重新回到太后的主殿,夜宸渊正站在门口。见她回来,夜宸渊便问:“富贵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
“什么叫没什么大事?不是说很严重么?”
兰司羽懒得跟他细说:“现在不严重了。”
主要说了他也不懂。
夜宸渊垂眸看她,眼底露出讥讽的笑意:“兰司羽,你若救了富贵。太后定然会像外祖母一样偏心你。”
兰司羽抬眸看他:“你想说什么?我不应该救老太君也不应该救富贵,是吗?”
她也露出跟他一般森冷的笑来:“夜宸渊,你可真是个垃圾。老太君是你的婚宴上生病的,你竟然还能把锅甩我身上。”
夜宸渊被堵了个正着,竟然无言以对。
兰司羽接着道:“我救了富贵,太后定然会问我要什么赏赐。我一定会说请她赐我们和离。你就放一百个心,我一点都不稀罕你这个宸王妃。给你的通房吧。”
说完,她径直走进殿内,到太后跟前将富贵的病因说清楚了。紧跟着宫女拿着清洗干净的玉葫芦走了进来,小太监也抱着宝贵走了进来
。
老太后看着那玉葫芦,看着虚弱但明显精神了许多的富贵,激动地发颤:“富贵没事了,太好了。羽丫头啊,你就是富贵的救星啊,你说你想要什么?哀家都给你。”
兰司羽垂下头,低声道:“司羽只请太后赐司羽和宸王和离。”
欢快的气氛瞬间凝固,太后淡道:“和离得你们两人都同意。渊儿,你的意思呢?”
兰司羽在一旁道:“王爷也同意。”
“本王不同意。”
兰司羽震惊地看向夜宸渊,用眼神狠狠地凌迟他,无声地骂他: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病?天天嚷嚷要和离的人不是你吗?
夜宸渊十分不情愿地又将话重复了一遍:“本王,不同意和离。”
兰司羽气地恨不得把那张脸撕烂,这是多好的机会,往后可能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咬牙切齿地用只有他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提醒:“王爷可要想清楚,有我这个正妃在,你的阿情永远只能是个通房。”
夜宸渊也咬着牙根回话:“阿情不在乎。”
太后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心情万分愉悦:“这不挺好么,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哀家跟先帝都有争执,
你们算什么。都回去吧。”
兰司羽急道:“王爷跟……”
夜宸渊一把捂住她的嘴,说道:“行了,今日是我错了。富贵新生,太后难得高兴,我们就不在这碍事了。有话回府再说。”
兰司羽恶狠狠地瞪他,无声地话:夜宸渊你这个垃圾,渣男,说话不算数。
夜宸渊无视她眼神里的谩骂,一把把她扛在肩上,直接出了慈寿宫。
“你放我下来,夜宸渊,你这个渣男……”
兰司羽捶打了一路,夜宸渊都没有松手。
等拐出慈寿宫,进了无人的宫巷时,夜宸渊突然一把将她摔下肩头,差点把她摔倒在地。
兰司羽正上火还被这样对待,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大骂道:“夜宸渊,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出尔返尔有意思吗?”
夜宸渊气急败坏道:“你以为本王愿意留你。”
“那就离啊,刚刚在太后面前你说的什么话。你到底想怎么样?一边不和离,一边说我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