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她也些忐忑:“今日还被皇上打趣了呢,明日宫宴,我还真是一筹莫展。”
兰司羽奇怪地问:“怎么了?一个宫宴而已,难道还是鸿门宴啊。”
许氏苦笑着摇头,夜宸渊替她解释道:“你还记得娘亲用的是自己闺中小名报的名吧?”
当然记得,当初就是怕赵氏从中作梗,所以特意用了连兰相都不知道的小名。
“娘亲当初用了闺中小名,所以许多人并不知道她已相府大夫人。许多人都以为是外来的权门寡、妇,不少等着续弦的大人都对娘亲虎视眈眈。偏生父皇知道了娘亲的遭遇,想捉弄兰相,故意不说出娘亲的身份。”
“但一会册封的队伍便进相府了,大家怎么可能还会不知道。”
“自然会有人认为是兰相的远房亲戚。否则哪家妇人能将绣品呈到圣前呢!”
兰司羽想像着兰相跟人争风吃醋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让爹爹知道跟别的男人抢一个女人是何心情也好。免得他以为后宅的女人都只非他不可。”
夜宸
渊沉声道:“皇亲里大驸马自长公主过世后一直不曾再娶,他也是选品官之一。他的婚事,父皇一直放在心上。”
大驸马是皇帝亲姐长公主的驸马,也是皇帝幼时的伴读,听闻曾有救驾之功。所以皇帝拿他当异姓兄弟把自己最亲近的姐姐许给了他。他虽不在朝为官,但仗着有皇帝撑腰十分跋扈,不便得罪。
但这事不是皇上也有份么?
兰司羽撇了撇嘴,不过这会看夜宸渊倒是顺眼起来。这厮倒也还是有点用处的,提前得了小道消息,也好让娘亲做好准备,明日好生应对这位老驸马。
不过那驸马要是真非娘不可,皇帝让娘亲和离再嫁,那也挺让人头疼的。
哎呀,这突如其来的狗血!看来皇帝的日子过的也十分乏味啊。
兰司羽想了想,忍不住问:“我给娘亲开一副暂时能令人毁容的药怎样?大驸马一见娘亲丑成这样,瞧见就吐了,哪里还能生起好感来。”
夜宸渊失笑:“今日殿内,大驸马也在。他与娘亲虽未说话,但样貌是见着了。”
这倒也是,兰司羽又生一计:“娘亲原先不是病过么,就装病,装的柔弱些。大驸马经历过丧妻之痛,定然不想再丧一个。”
夜宸渊点了点头:“这倒也可,不过得把握些分寸,别太夸张了。否则万一父皇以为娘亲有痨病,回头下旨将娘亲送到郊外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