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屋子被青荷占走之后,他都不敢在床底下藏酒了。生怕就被那娘们喝了。
两人坐在屋脊上,一人一坛,大口大口地喝着,别提多畅快了。
酒一上
头,话就多了。
叶一看了一眼夜宸渊怀里的酒坛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王爷,王妃好像说你那肠子掉出来一次,以后只能少酌,不能过量。你要不还是别喝了,要不王妃知道我让你喝酒,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夜宸渊一扬脖子又灌了一大口,他抬着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怕什么,不过是个女人。”
“她是个女人,可是她不是个普通女人。她可是王妃。”
“我还是王爷呢!她是不是王妃,我说了算!”
叶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僵着脖子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刚刚本王已经把休书给她了。”
“什么?”
叶一手里酒坛子咻一下砸下屋檐,那双呆滞的小眼闪满了茫然困惑和不解。
“为,为什么啊?”
“有什么可惊讶的?一年前就想休了她。如今才痛快写了休书,从此一刀两断,痛快!”
“王爷您可痛快了。可是王妃若真的走了,以后王爷您这心肝脾肺肾肠要是不好了,谁还能再救你啊。”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大夫。怕什么!”
“可是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能把掉出来的肠子装回肚子里还能让人活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