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说南境有一种食人花,专门用动物的血喂养,那种花汁碾成汁,汁液似水,可其味胜血。
若那种东西往贤淑宫墙角一泼,那野猫野狗还不是贴着墙往地上找吃食吗?看起来就成群结队排排站,仿佛被召唤似的。”
“可是指使小林公公收买狱卒的,并不是海公公啊。”
“呵呵,就算是有人冒充海公公,但也不能保护那个冒充海公公的不是皇后的人。
更何况,这事为何这么巧?小林公公、头天刚进宫,第二天就被派去收买狱卒。若说不是步步为营,我都不信。”
这话虽然只是猜测,但很有道
理。
兰司羽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若说皇后跟自己先前可能是没有什么仇,但皇后把锦绣嫁给赵府,显然是在为大皇子谋划。
拉拢朝臣,这意图已经不言而喻。
哪怕夜宸渊无意储君之位,但她现在怀了男胎,就是皇后眼里最大的阻碍。
但若从这个角度出发,除了几个母亲身份卑微的皇子外,琪王的母妃玉妃,兴王的母亲惠妃都有可能是视她为敌人。
但她与兴王妃如今关系交好,惠妃自然不会难为她。那剩下的就是皇后和玉妃。
兰司羽后脊背一阵发寒,不管这事是出自皇后和玉妃任何一个人之手,都足见此人心思缜密,步步周全。
简直就是走一步便想到了未来会发生的可能,并且早为自己想好脱身之计。
往下细想,若所有人都怀疑了皇后和玉妃。但皇后有锦绣郡主受惊在前,又有谁会相信皇后会利用她视若己出的锦绣郡主呢?
这样一来,最有嫌疑的就是玉妃了!
这么一想……
果然还是皇后胆大心细!竟然用这种办法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玉嫔看着兰司羽突然苍白的脸色,自嘲一笑:“你是不是不敢相信?只可惜我无凭无据,只能撒泼吵闹为我的孩儿讨个说法。如今我同你说,只是想提醒你,这宫里,没有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