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兰司羽挺无语,但这事她自证清白,便指向楚澜风和林天,“他们两就等在这里为我做证呢。
我们就问了几个跟案情有关的问题,我就怕被讹上,故意离她远远地坐着。根本没碰到她。
至于茶……”
兰司羽眼底掩不住的嘲讽,“我根本没给她泡过一杯茶。”
贤妃看向楚澜风,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司情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能跟什么杀人案子扯上关系?你竟还专门上门审问。
司情如今怀着身子,太医再说叮嘱,她不能受刺激。这回孩子若是真有什么状况,我定然要跟你母亲讨个公道去。”
楚澜风摸了摸鼻子:“姨母恕罪,澜风知错。”
“知错便赶紧回府去吧,这是宸王府家事,你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楚澜风当然不能走,这一走别说对兰司羽不仗义,以后齐名宣这事也不能再往兰司情这边查了。
但分明,方才他已经听出许多破绽。
他脑子一转,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对外说的机密案子,索性说了出来:“姨母误会了,澜风之所以来,是因为侧妃娘娘确实跟死者有些牵连。
若非
瞧在宸王表哥的面上,侧妃娘娘是该被传到衙门问案的。
更何况,不过说明跟被害人的关系罢了。也不知为何侧妃娘娘会这般激动。”
一听说兰司情跟死者相识,事关人命,贤妃也冷静下来:“是什么案子?死者怎么跟司情有牵连?”
兰司情又哭了起来:“是绣坊的老板,我跟那人不过在外祖的生日宴上见过一面。
可是他们非说那人就是给我做衣裳的绣娘。他们如此毁我名节,我如何能不激动。
你们若是不信我,直接去绣纺找人问问便是。我表哥也认得齐名宣,你们去问问他。”
贤妃对兰司情并没有对叶青青那样无脑护。
她略一沉吟,说道:“你先不要激动,此事自有本宫为你做主。但人命关天,我也不能阻止澜风办案。
既然澜风有所怀疑,那便去问一下赵公子再去绣坊问问。如果那绣娘另有其人,便是冤枉的司情。你是要向她赔罪的。”
赵家楚澜风早就问过了,自然问不出什么。
但兰司情既说女派男装的齐名宣是绣坊的绣娘,他便直接去了绣坊,打人打听。
齐名宣一死,绣坊就倒了,当时绣坊的绣娘楚澜风都
见过,并没有见过有身量如齐名宣那般高的绣娘。
但既然兰司情这么说,他便又问了绣坊周围的人,绣坊中有没有身量极高的绣娘。
问了一圈,十人有五都说似乎见过,但绣坊向来神秘不让人进,他们都不敢肯定。
楚澜风一时怔然。
难道,那个送衣裳的秀娘真的不是齐名宣假扮的?是表嫂搞错了?
还是说,这些人已经都被赵家打点过了?
楚澜风回到宸王府将邻里的话转述了一遍。
兰司羽立刻了然,难道兰司情会有有恃无恐,只怕是赵公子早早做好善后了。
齐名宣死无对证,善后做的如此完美,楚澜风不敢对兰司情用刑,再加上贤妃和兰相的支持,往后楚澜风怕是再也查不了兰司情这边了。
贤妃听完楚澜风的转述,看向兰司羽道:“司羽啊,按说王府的事,我也不该插手。
但不管发怎么说,司情怀的都是皇家骨肉。你可以容不下司情,但你不能迁怒孩子。
无论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你是大夫,该知道人命大过天。”
兰司羽抿了抿唇,看向贤妃:“母妃也觉得是我动了手脚让她动胎气的?”
“我也没说
一定就是你。府里有人摸索你心思的人不少,为了讨好你,说不定也有此举动。母妃就是告诉你,你的态度决定了府里人对司情的态度。母妃和太后,都希望这孩子能平安降世。”
啧,行!反正只要是孩子有事,不是她动手,那就是她的人动手。
兰司羽翻了个白眼,把自己撇清:“母妃此言差矣。兰司情肚子里那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跟别人的关系可不大。
她长期穿着齐名宣绣坊的鎏金宫裙。五脏六腑早就损毁,身体早已没了保胎根本。”
贤妃顿时大吃一惊:“鎏金宫裙?不是穿着可以驻颜束身之效么?怎么还会伤及五脏?”
兰司羽嘲讽一笑:“若真有那样好的功效怎么会私下买卖早就在街头开了成衣铺子了。
那裙子腰贴腹部处有一块软玉,那东西便是罂粟膏也可以叫固态五食散。
那东西从肚脐和皮肤处被吸收进人体内。不仅会令人五脏具损,出生的婴儿也会犯有五食散药饮。
既然太医也在此,可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