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从夜宸渊那里知道震天雷的存在,并且现在工部也在研究震天雷,但成本高昂,军营虽然有,但十分稀罕。
用一副“你真没见过大场面”的眼神看了一眼冷少卿:“震天雷虽然对阵的时候威力十足,但城墙的并不是一两个震天雷能炸碎的。”
‘一两个不行,那就用一百两百个。你们那么穷吗?一百个震天雷都没有吗?”
叶一瞠目结舌:“没有,你有吗?”
“我要那东西干什么?兰司羽说现在技术造震天雷很废银子。你们不是得保家卫国么?你们还能省那点银子么?”
那话语里鄙视,愣是把叶一方才那''你没见过大场面''的鄙视给盖过了。
叶一决定忽略他,冲另一个副将吩咐道:“明天我打头阵,你带一队人掩护,如果他们还像今天这样放毒虫,就给他放火。”
“明白!”
几名副将认真地预掩养攻城方案,没有人再去理会冷少卿。
冷少卿心里空落落的,无趣又无聊。
楚澜风看着他可怜,不由有些同情他:“冷兄,要不我们再喝酒去?”
冷少卿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睡觉吗?”
睡,当然睡。
本来他都睡着了。
要不是被叶一叫过来,
他这会都进入梦乡了。
次日一清晨,夜宸渊精神气爽,兰司羽气息奄奄。
叶一内心无比卧槽,王爷怎么像个妖怪,吸人精血后精神抖擞,再看王妃,就是那个可怜的被吸了精血的人类。
但鬼故事里吸人精血的妖怪不都是女的么?
自家王爷怎么还反过来了!
兰司羽打着哈欠,一路上都软绵绵地。
她也是很不理解,为什么这种事情不动的人反而会更累呢?
夜宸渊看着心疼,恨不得雇辆马车给她。奈何大军要拔营前行,兰司羽只能跟着大家骑马。
好在,两人可以共乘一骑。
夜宸渊扯着马缰,将她得进怀里,心疼又内疚:‘前面就到屈池城了,到时候你跟澜风在后面好好休息。’
阵前打仗,还带睡觉的。
兰司羽也是醉了:“没事,屈池城地接北胡,他们民风和习惯跟北胡有些像。只怕当地也不少北胡巫术,我这些年也研究过北胡巫术,我也可以参与。”
夜宸渊是当然不会同意的,打仗是男人的事,让她一路跟着已经很愧疚了。
这时,前方探路的斥候回来了。
四人进去,回来只有两个,还都浑身是血,神智不清的样子。
“怎么回事?”
“
娘,娘亲……”
一个斥候看到兰司羽就嚎啕着扑了过去。
夜宸渊一把提住了他的后衣领:“怎么回事?”
“娘,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娘……”
那名斥候捂着脸崩溃大哭,这样的状态实在太过影响士气,夜宸渊便先将人打晕了。
兰司羽让他将人放地上,她过去做检查。
夜宸渊又问另一名斥候怎么回事,那人也是恍恍惚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兰司羽以银针入穴,又给他们注射了镇定剂,两人又缓了一会,才终于回过神来。
“王爷,屈池城前摆了个阵法,我们一进去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的的。我看到我过世的娘亲……”
果然如兰司羽所说,屈池近北胡,可能会用北胡巫术。
难怪病太子会有恃无恐。
兰司羽虽然会治病,但无法控制人的神智。
大军原地驻扎,商讨攻城之策。
几个副将都气地真骂娘,昨晚想了一夜的攻城战略就被一个破阵给挡住了。
“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布阵的人,阵法自然就破了。”
“这要怎么破?”
兰司羽从怀里摸出闪电鼠,笑道:“用这个。”
叶一凑过头来:“小老鼠?小老鼠能破这个阵?”
“这个阵通过磁场干扰,影响人的五识,控制人的思想,人沉浸人最痛苦时。北胡的巫术多人血为引,发动阵法。
小白没有人的痛苦,但它对血会特别敏感。阵主为了保护自己,肯定会在鲜血最浓处坐镇。”
夜宸渊对自己媳妇迷之自信。
其他副将虽然将信将疑,但他们相信王爷啊,王爷又相信王妃,间接的他们都相信王妃。
另一们斥候在旁边说道:‘娘娘,我们还有两个兄弟困在阵中自相残杀,这老鼠兄可别咬错人了啊。’
“不会。小白可以分出活人身上的血和巫术做咒的血。”
虽然口说无凭,但现在大家还是寄希望于这只小老鼠。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