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妇人,怕是早没命了。”
景睿和景钰虽然听不大明白她们话里的意思,但那阴阳怪气的感觉,他们可是感受到了。
这就是他们在江南学堂是常常遇到的。那些羡慕他们生于冷家的人便常常这样的语气说话。
景睿歪着脑袋看着看着那名妇人,说道:“我娘亲是能解天下疫民与水火的神医妙手,岂是寻常妇人,自然不会没命的。”
那夫人笑容一僵,随后说道:“再有名的大夫也是女人,也得好好相夫教子。”
景钰淡淡地说:“我和睿儿都很乖,娘亲不需要教,她有的是时间去治病救人。只有家里生着不孝子女的,才要
懒得家里花相公的银子,做可怜的蛀米虫。”
她这话几乎把在场所有妇人都得罪了,但贤妃却觉得爽,一点没有自己也被骂在其中的认知。
那夫人脸上挂不住,抿嘴道:“这老气横秋的,简直不像六岁的孩子。”
那夫人抬头首席扫了一眼,然后大胆道:“百姓都在传,王爷一夕之间多了一双儿女,虽然是好事,但也未免太草率了。都还不曾滴血认亲呢。”
景睿当场赠送了她一个“你真无知”的眼神:“我娘早就跟我们说这,滴血认真就是一个骗局。我的血曾经跟江南学堂很多同窗都能融合,他们不过与我同岁,也有比我还小的,难道他们都是我的爹爹吗?”
那夫人被怼地一噎:“自古以来滴血认亲就是正理,凭什么你娘说错就是错的。”
“自然是凭我娘可以制出去疫丸,能救万民与水火,而你只会坐在这里阴阳人。”
景钰脆生生的声音仿佛一个响亮的耳朵,打地那夫人面红耳赤。
她仍然嘴硬:“那也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兰司羽看了半天热闹,此时正要出面,就听得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宸王妃医名远播,我们不惜万里前来求医,倒是没想到大周竟然还有人质疑宸王妃医术。
这样我们很惶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