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底擂台比试,还有几天。
但是,黎九现在心里感觉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堵得慌。
为什么?因为心里有一股执念。
“既然人世间我身负大气运,这一世就注定不平凡。一个“先天”而已,有何不达?”
黎九想不到的是,他这个执念心生于怀,缠绕在心头,甩不掉,放不下,挥不去,又不能超脱突破。
佛家也有言:人生在世,苦非苦,乐非乐,只是一时的执念而已。
呵呵,但对于黎九来说,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先天,才自在人间。
“常言道,堵不如疏,疏不如引。既然在华国地球弄不清楚,老子去异界大周王朝问问不就行了?”
一个闪身,来到大周北县城门自家的黎宅。
没进门,因为门已被砸坏了。里面还传出乒乒乓乓的钢刀碰撞声。
黎九正憋着一肚子气,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屋内,只见六七个男人拿着钢刀正围攻冯德彪和另外两个男人,还有五六个站在一旁边指指点点。不远处的林淑慎护着冯楚瑜。
冯德彪有宝刀宝甲护身,身上没见有血迹,他身边的两人则是挂了彩,衣服被刀划破露出流血的伤口。
“住手。”
“你谁呀!”
“公子?”
围攻随着出现喊声“住手”而停下,双方仍然剑拔弩张,以防突然遭袭。
一见是黎九,冯德彪可算是找到主心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黎九走向冯德彪,一边走一边甩出念力,锁定一旁幸灾乐祸站着看热闹的那几个家伙。
“冯哥,他们是谁?”黎九急想知道情况。
“我也不知道是谁,砸门冲进来就提刀杀人。”
“冯哥,你旁边受伤这两位是?”
“公子,他两人是我昨天从南县请来做咱家护卫的朋友,想不到才来第二天,就发生事情,唉!”
黎九一听,就猜得七七八八了。
“你们是南县城防军的官兵吧?或者是南县过来的匪徒?”
那人听黎九这样说,一脸震惊。问黎九怎么知道,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你,你怎么猜得到?”
而冯德彪惊惶失措起来,顿感背后脊骨一阵发凉!上官通匪的事只有他一人知道,埋进肚子里不曾向任何人提及过,想不到仍然是被赶尽杀绝不放过。
“冯哥啊,你曾经的上官要杀你灭口,你手上有他的把柄,你不死他不放心呢。”黎九转头按心中所猜对冯德彪说。
“哈哈哈,不得不说这位公子的故事真生动,我差点都信了。”
一旁看热闹的刀疤男站了出来,和稀泥掩饰着漏洞。
黎九继续用念力锁定拿刀枪的六七个人,缓缓地说:“大门被你们砸坏了,留下1000两银票维修费,你们走吧。”
这话立刻刺激在场的匪徒,大老远跑来杀人,还不被放在眼里,谁受得了?
“妈的,你信不信我们杀人灭口?”
刀疤男旁边的一个男子怒嚎。他的话刚说完,就被黎九用念力一收,猝然瘫倒,抽搐几下,五官流血,一动不动就死了。
刹那间变化,使刀疤男措手不及,蹲下抱摇着死尸,慌张喊道:“弟弟,弟弟。”
直至再三没了回应,刀疤男才悲愤中站起来,阴着脸看向黎九,道:“你杀的?”
“嗯。”黎九简简单单一个字。
得到亲自承认,虽然只是一个字,但声音却像一把冰冷的利刀,随时插落他刀疤男心脏。眼前这个人冷静得可怕,临危不乱,一股豪迈之气。
能够无声无息,隔空杀人,非先天以上实力才有的手段,不禁吸了口冷气。
“难道我刀疤男惹到了传说中的先天高手了?”
刀疤男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忌惮。
此时,一个提钢刀的男子有些不耐烦,轻声道:“豹爷,怕个鸟,要不我们全灭口了?”
刀疤男来不及警告阻止,却已经晚了。
只见提钢刀男子“啪”倒地,五官流血而亡,与之前的那个如出一辙。
刀疤男吓得脸色苍白,更笃定黎九的神秘手段,直出冷汗,急劲喊着:“快快快,求宗师饶命!”
匪徒不领会刀疤男说的“宗师”什么意思,但身边有人就这么悄然死了,一种无知的恐慌突袭,心底莫名产生畏惧,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于是啪啦一下丢掉钢刀,跪下齐喊。 “求宗师饶命!求宗师饶命!”
“行了,我刚说过,大门砸坏,留下1000两银票维修费,你们走吧!”
黎九说完,滑出一道残影,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势,抄起地上几把钢刀,用力一揉,揉成了一个铁球,跟着一颗铁球变成一张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