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用兵之事,末将以为应当按照之前与文武百官商量的策略进行,如今不少使臣已经回来。”
“末将觉得,陛下如今可以调集军队暗中往两国边境靠拢,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雷霆攻势,毕竟可以事半功倍。”
梁帝听完,微微点头。
随后两人又聊了几句,梁帝便让年贵退下,弄得年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年贵走后,梁帝对着屏风后面说道:“让铁帽子王准备行动吧,是时候征服天下了。”
“是!”
屏风后面传来了海龙的声音,而梁帝则是看着大殿的龙椅,久久无法回神。
距马关。
林政国看着自己手中的信,不由得双眼放光。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本王在此屯兵许久,可算是得到调令了。”林政国喃喃自语道。
林政国身旁站着一个阴沟鼻子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对着林政国问道:“王爷,可是要用兵了?”
“不错,我那大哥让我带兵南下,直奔平阳城。”林政国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后说道。
“平阳城在新朝腹地,若是我们就这样前往,那可就要陷入十面埋伏了,不知王爷是否打算动用棋子?”鹰钩鼻的中年人问道。
“棋子自然是要动用,不然本王培养他干什么?”林政国冷笑一声说道。
“那王爷的意思是?”鹰钩鼻的中年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似乎已经想到了林政国所说的是什么。
但是他知道他是下属,也知道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只能装作一副没有想到的样子,等待林政国解释。
“我们从燕地出发,从水路奔向平阳城,等到了平阳城后,再让棋子打开城门,之后新朝不攻自破。”林政国说道。
“王爷,若是周边的军队将我们围起来怎么办?”鹰钩鼻的中年人问道。
“呵呵,你以为本王的棋子只有一个?”林政国阴恻恻笑了一声,用眼角看了眼鹰钩鼻的中年人。
鹰钩鼻的中年人顿时联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觉得背脊发凉,没有再去问什么。
“明日带兵出发,本王要抢在年贵前面拿下新朝。”林政国对着鹰沟鼻的中年人说道。
“是,一切听王爷的安排。”
阴沟鼻的中年人当即去办,而屋子里此时只有林政国一人。
林政国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脸上满是狠辣,与他平时的表情大相径庭。
此时一只鸟飞过窗前,林政国一伸手,猛的伸手,竟然将这只鸟抓在手中。
林政国看着手中挣扎的鸟,猛的用力一握,这只鸟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林政国将鸟的尸体甩到地上,又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喃喃道:“这一切,本王都要握在自己手中!”
……
陇西郡内,经过了几天忙碌,分流河道终于被挖了出来。
而这几天雨已经停了下来,在烈阳的照耀下,修建堤坝的水泥也已经彻底凝固,变得坚不可摧。
此时在烈阳下,林凡以及陇西郡内的官兵以及百姓都站在石墙旁。
“侯爷,一切都准备好了。”褚虎汇报道。
今日是要将石墙推倒的日子,而为了见证这一时刻,陇西郡内几乎全部百姓都站在距离河道一百步的地方,就等着石墙被推倒。
而褚虎让人用钩子勾住了石墙中比较关键的几块巨石,只要用力一拉,将巨石挪动后,石墙并会倒塌。
“那就开始吧。”林凡吩咐道。
“是。”
褚虎走到拉着绳子的官兵身旁,对着他们说道:“侯爷有令,拆除石墙。”
“是!”
众官兵一齐发力,将绳子往后扯去。
在石墙底部的巨石被拉动,只听得轰隆一声,石墙猛然倒塌,紧接着便看到石墙拦住的河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往下游冲去。
所有人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修建的堤坝能不能抵挡得住河水的冲击。
水流越流越快,最终猛然撞击在堤坝之上。
一部分百姓并不知道水泥有多么的坚固,所以便认为堤坝肯定会被河水冲垮。
但是他们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只见河水撞击在堤坝之上,一时间激起千层浪,但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并没有撼动堤坝分毫。
“挡住了?竟然挡住了?”
“天呐,竟然真的挡住了。”
“咱们终于不用再担心水患,咱们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这都是因为侯爷,因为侯爷咱们陇西郡的百姓才会免受水患之苦。”
“多谢侯爷!”
“……”
百姓们喜极而泣,说什么的都有,但无一例外都是朝林凡的方向跪下,不断的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