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回应了我呢,但估计和其他陌生人差不多,也就是问个好的交情。
既然任务下来了,我就要专心赶工了。把手机丢进抽屉,开始我的特殊能力。
我闭上眼睛,又开始发挥我从小就似乎异于常人的特殊功能。所有的参数都装进我的脑子里,然后就像在电脑里编程一样,一行行指令在里面飞速运转,我不需要用一台电脑验证。怎么说呢,我的这种能力有点像特斯拉,他几乎不需要像爱迪生一样做很多实验,所有的实验过程已经在他的头脑里模拟做了一遍。我想我也差不多有这样的技能。
原来在上小学一年级时,我还不怎么会说话,而且我非常讨厌数学。成绩班上倒数第一,我妈妈都怀疑我是不是一个白痴,我分不清楚2和5, 6和9,1和7,并且在一次我考试得10几分后,很严肃的对我两个姐姐说,“你们的弟弟可能需要你们两照顾一辈子了,你们很要努力加油, 在爸妈都不在的时候,帮助你弟弟,这是你爸妈的心愿。”我怔怔的旁边站着,虽然我都听的懂,但是我还是不会说话,只是眼泪刷刷的留下来。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哭的很伤心很伤心,难过的感受穿过全身,突然心口都很痛,我感觉难以呼吸,突然眼前一黑我,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飘在空中,我的身子轻飘飘的。看见我妈抱着我的身体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我的两个姐姐也不知所措,跟着哭了起来。
我想说话,但她们好像都听不见一样,无论我怎么喊她们都也听不见。我飘在空中,身体却很轻,如透明一样。不仅可以上下浮动,还可以四处飘荡。我试着回到我的身体里,我往下沉下去,可是却怎么也回不去,我妈妈和我姐姐们碰到我,也如碰到空气一样,我看着他们的身体可以穿过我。难道这是我的灵魂,我已经灵魂出窍了吗?我是快死了吗?
而且我在我家屋顶上好像看见了白光,难道那里就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地方吗?开始白光还很小。
我爸爸回家一看到我这样,也赶紧把手中的锄头一丢,赶紧跑出门去找了一个板车,在上面铺上棉絮,抱我裹近被子里,爸爸让我妈和两个姐姐坐在板车上,然后就拖着板车往荷花村方向跑,那个时候没有电话, 喊不了急救车,家里穷也没有汽车或农用车,只能靠人力板车直接去找3k外荷花村的王大夫,爸爸大汗的豆珠拼命的跑,这是我爸爸能想到唯一的方法。
他们在下面跑,我也跟着他们在天上飘。
王大夫附近方圆5公里的唯一的大夫,不仅医术高超,基本上小病到他那里都可以手到病除。早年也学了些易经八卦,村里人结婚搬迁办酒甚至算命都要来找一下他算一下,不过他眼睛不大好,花白的头发,加一个小小的黑色金属镜框,紧锁眉头,闭着双眼,仔细的把我的脉相。突然他对我爸叹一口气说。“孩子还有脉搏,但是很微弱,而且跳动的非常奇特怪,一会平静一会而又异常的跳动,感觉小朋友中了什么邪术。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爸爸问“没有别的办法吗?”
“孩子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爸爸告诉王大夫我是在一个大雪的晚上出生。
王大夫手指一掐,算了算,点了点头,“难怪,难怪,小孩卦象奇特,乃60年才一次的奇相,本月他有大劫,如果情绪不稳定可能触发黑星,激活劫数,如果能挺过去,他就成功了,如果挺不过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就看这孩子命硬不硬了呢。“
王大夫又在桌上画了一个符,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里面有点像观音的那个瓶子,将符往空中一甩,不知道哪来的火,烧掉灰倒进瓷瓶里,口中振振有词,里面好像连着我的名字,像是”多嘛多嘛多嘛令,离去离去离去李浩回。。。“然后和着符水对我连喷3下,把剩下的符水瓷瓶交给我爸,每天给孩子就着符水擦拭身体,一天3次。
妈妈想带我去县城的大医院,爸爸想了想,却摇摇头。因为他相信王大夫说的,知道王大夫看不了的病人,去了医院也解决不了。而且医院离我们村大概有60多公里的山路,要赶15小时的路,而且即使到了,我家也是付不起医药费的,即使借钱,但是王大夫都看不好,更不要指望公立医院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家看看我的情况。
然后我爸又把我们拖回家。回到家,我发现白光还在,不过更大了些。
我突然掉进了白光里。
我妈说我在床上躺了已经是3天2夜后了,我醒了。
我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妈妈,我饿了。“
妈妈给我做了一顿好吃的,赶紧杀了一只羊。庆祝我的重生。
这次醒来我确实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感觉自己比之前要强壮不少。而且似乎对画面几乎可以过目不忘,尤其对数字,不再感到恐惧,反而就像朋友一样,似乎数字就像一个个小人能对我说话一样。我把我的数学书打开,天哪,简直对我来说太简单了,甚至把我两个姐姐的书看一看,都是非常的简单的。
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