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时而发出嘤咛:“不许碰我。”
“谁让你这么晚才来,还从池里冒出来吓我。”
“吓坏你的宝贝儿子,我看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得很硬气,身体却很诚实,轻轻迎合着曹观棋。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望着喝多了的曹观棋,刘漓揽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长长的睫毛轻轻闪着,香气如兰的红唇轻启。
“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了!
天雷勾地火,这谁忍得住。
曹观棋又啃又舔,差点把她就地正法。
“不行。”
“姐姐说了,不行。”
“你疯啦。”
刘漓幸好没有上头,曹观棋这才清醒了几分,对对对,不能这么乱来。
停顿片刻。
刘漓想了想,张口在曹观棋耳边,轻声说道:“我帮你。”
怎么帮我?
曹观棋还在纳闷,只见刘漓舔了舔红唇。
不多时。
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水波涟漪,绣着的荷花的肚兜,漂浮在水面之上。
从此君王不早朝。
深夜,凤仪殿内。
曹观棋被折腾得欲仙欲死。
刘漓脸上红润未退,美得不可方物,枕着曹观棋的手臂。
“我大哥知道我们的事了。”
曹观棋微微一愣,怪不得刚才宴会上刘彦章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感情是这样。
“你打算怎么办?”
太后卖了一个关子,没有马上说出刘彦章的立场。
曹观棋假装思考了片刻:“你喂我一颗葡萄再说。”
刘漓好气地捶了他一把,又不想让他这么快知道,伸手取过旁边的葡萄。
“用嘴喂我。”
“曹观棋你要死啊。”
“害羞什么,都老夫老妻,哪里没舔过”
“滚啊。”
刘漓羞红着脸:“问你呢!”
曹观棋一时间玩兴大发:“你不喂,我不说了。”
“喂喂喂。”
“来,张嘴。”
刘漓败下阵来,明明是他在求自己,怎么反过来,变得自己在求他一样。
刚刚要喂到他嘴里的时候,曹观棋又扭过头去,一脸贱嗖嗖的。
“我不想说了。”
“曹观棋,我要咬死你。”
“别别别,哪里不能咬啊,我的小祖宗。”
一时间,凤仪殿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