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
演的？！
自己是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她难以理解地道：“娘娘，您好端端地，演这玩意儿做什么？
这不是平白影响您与陛下之间的感情吗？”
顾云笑：“本宫与他之间，本来也没啥子感情可影响的。”
都没真的确定关系，可不是没啥感情会被影响吗？
云香：“但是……”
顾云笑笑道：“我知道你很快又要问，本宫到底有什么理由，非要这么做了。
就这么跟你说吧，其实也就是陛下最近，有些事情，欺骗了本宫，有些惹到我了。
所以若是不能让陛下不痛快，我怕也是很难痛快的。”
这个世上，爱记仇，爱报仇的，可不是只有萧九胤。
她也是啊。
她也是血统纯正的天蝎座好不啦！
云香：“呃……”
看得出来，娘娘这两日，都没有把事情与自己直说的想法。
想来是担心自己被人看出端倪。
已经知道娘娘的部分想法，云香自然也不多追问了。
只是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道：“那娘娘，奴婢觉得，您还是需要权衡好，自己与陛下，到底是要走到哪一步。
若只是闹闹脾气，闹闹就算了。
可是不要玩得太过了。”
顾云笑：“无妨，本宫也仔细想过了，若是真的想你说的玩过了，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对本宫而言，其实也并不一定就是坏事。
如此，本宫反而不必纠结，到底能不能与陛下在一起了。”
是的。
其实顾云笑还挺纠结的。
尤其在确定了自己，对那个狗砸还挺心动，而且自己感兴趣的两个人，都是他的时候。
她生气之余，未必就没有想过，他们能不能在一起这个问题。
她总是会忍不住想到，原主的死。
然后问自己，萧九胤毒死了原主，自己与萧九胤在一起，是不是对不起原主，真的是拧巴又纠结。
若是萧九胤真的被自己整得对自己失去了兴趣，那可不是挺好的？
那也是命。
云香想了想，也点点头道：“娘娘您记恨陛下，也是应该的。
陛下竟然挑唆了挽云对您下手。
此事奴婢也是越想越气。
尤其是这段时日，有时候在宫里，还会遇见挽云，心情更是说不出的复杂。
她前几日还问奴婢，娘娘您过得好不好。
不问不生气，一问奴婢就像被人点燃了一样上火，当即就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告诉她，没有她这个白眼狼之后，娘
娘您过得比从前顺心多了。”
云香之前不是没想过，既然陛下还舍命保护了娘娘一次，不如事情就当做是扯平了。
可是在看见挽云，想起来她们当年是多好的姐妹，都是因为陛下，才闹翻，云香的火气又回来了。
顾云笑听完，也是哭笑不得。
云香是个敢爱敢恨的性子。
但云香又很快地冷静下来，道：“娘娘，虽然奴婢很惋惜挽云的事。
但她到底是个不值得的人。
没必要真的就为了她，放弃您原本想走的道路。
娘娘，人生是您自己的，任何的一切，对你来说，都是无关紧要。
上天给您重新活一次，死而复生的机会，您就要好好为自己活。
莫要辜负上苍，莫要辜负您自己就好。”
顾云笑听到了这里，倒是怔了怔。
人生是自己的吗？
让自己重新活一次的，是上天，而不是原主吗？
云香这话，倒是有些点醒她了。
……
此刻。
龙晟殿。
顾云笑明显地带着情绪离开了之后，皇帝陛下的脸色，几乎是臭如狗屎。
这么久以来，他是第一次，看见顾云笑想哭。
她什么时候，看起来不是成竹在胸？
当初就是自己为了救她受伤
，薛淮言面对危险，她也紧紧只有焦急的表情，没有到落泪的程度。
没想到今日只是为了一首诗，一张纸被撕烂，就做出这样的表情？
楚赫的破诗，对她来说，就真的有这么重要？
小宇子这个时候。
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陛下，您也是，娘娘要那首诗，您给娘娘不就是了。
这虽然是楚世子在没事找事，浑水摸鱼。
可娘娘主要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是您啊。
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