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年初见,她便对萧奕芳心暗许,这两年她也主动了几次,可对方却一眼都不曾多看她,还好苍天怜见,她有个疼自己的父亲,肯帮自己促成此事。
“侯爷!侯爷!二公子他回来了!正往花厅来呢!”
姑娘家脸色更红,羞答答的垂下了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萧奕身穿飞鱼服,踏步进屋时永康伯满面带笑站了起来,他家姑娘也紧随其后。
承恩侯看着他们的反应,心中得意,故意在他们面前炫耀,摆谱:“你总算舍得回来了,眼里可还有我这个
父亲?”
“没有。”
“你……”承恩侯气结,碍于外人在场不好发作,转身道:“你来瞧瞧,这是永康……”
话没说完,萧奕打断了他:“圣人让我回府看你。”
说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算是看完了,从始至终半个眼神都没落在那羞涩的姑娘身上,转身离去。
“你!你这个逆子!你给我站住!”承恩侯气的连蹦带跳,也没把人叫回来。
被完全无视的永康伯脸色讪讪。
承恩侯也面上无光:“这……”
“父亲!”永康伯府的姑娘又羞又恼,几乎要哭出来了!
永
康伯脸色一冷:“这门亲事既然不成,咱们先前约定的事情也就作罢吧!”
“别啊,凡事好商量!”承恩侯一把抓住永康伯的胳膊:“萧奕他是我儿子,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他说不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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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奕沐浴更衣。
蒋鸿问竹谨:“外头什么情况?真病了假病了?打听好了没?”
竹谨无奈耸肩:“那两位拎不清的又开始作妖了。听说侯爷欠了一笔大额赌债还不上,偏巧了,赌坊是永安侯开的。”
“永安侯?我想起来了,他家嫡姑娘爱慕咱们家大人
,怎么着?你们侯爷打算拿自家儿子的婚事赔钱?朝廷颁下禁赌令,那永安侯府的营生本就上不得台面,侯爷赖账就是,何必拿这事叫大人烦心?”
“怕事情传出来丢脸呗。”
“拿自己儿子的婚事堵窟窿就不丢脸了?”蒋鸿嗤道:“大人这几日处理积压的事情,五天来几乎没怎么合眼,好不容易寻个空晌想去见姜姑娘,还被太子给截胡了。”
他忽然一个激灵:“你说事情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姜姑娘是不是也会听到风声?”
竹谨也一拍手:“完了!坏事了!”
俩人
也顾不得萧奕正在沐浴了,一前一后站在门口。
“大人,有件事跟你说。”
“何事?”
“您和永康伯嫡女要定亲这事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已有两三日光景。”
屋里声音一顿:“之前怎么不报?”
蒋鸿推了竹谨一把,竹谨硬着头皮:“小的也是才知道。”又紧忙甩锅:“周大人负责递宫外的消息,不知他为何没报。”
萧奕忍不住扶额。
不用想,小姑娘肯定也已经听说了。
心再大的姑娘也不可能对这事无动于衷。
“她可派人来问过?”
“没有。”
“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