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一下坐在了地上,“我的脚好痛。”
“怎么摔到了。”霍君安及时折了回来,一把把她捞起,“摔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就是腿嘛。”
趁着霍君安低头的时候,沈晚娘狠狠揪住了他的耳朵,“笨蛋,被我抓到了吧,叫你刚刚偷看我,看看我怎么打你。”
霍君安一连挨了几句,转头就笑了,“合着没摔到对吧。
没摔到就好。”
霍君安把沈晚娘放了下来,又觉得好笑,这女人怎么这么记仇呢。
沈晚娘连打了几下,却也没有哪一下是真的下了狠手的。
最后她自己也扑哧一声笑了,喃喃,“我唱曲儿本来脸皮薄一点,都怪你。”
“怪我就怪我,你打也打了,现在饿不饿,咱们回家吃饭。”
“嗯。”
两个人走了几步,霍君安又伏低身子,“我还是背你吧。”
沈晚娘也不客气了,人抱着脖子一跳就趴了上去。
夜幕已经降临,星光静谧。
沈晚娘趴在霍君安的背又踏实又轻松。
“我重不重?”
“一点都不重。”
“其实我知道你对我真的很好。”
“我会一直对你好。”霍君安也轻声回答。
这是他承诺过的
事情,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回到家里正是吃饭的时候,一家人正在等着他们呢。
吃好喝好睡好,一夜到天明。
翌日。
霍君安早上一到镖局里头,傅南风就走了过来。
“兄弟,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怎么样?”霍君安沉声问道,他很重视这件事。
傅南风天叹了口气,“真没想到,让你给说中了,这件事怕是真的和谭家有关。谭玉芸身边有个人叫李秋,李秋他有个舅舅,这个舅舅就是方金柱。”
“是他。”
“可不,这么一顺就就都对上了。只是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你看怎么办呢?”
“那就继续想办法,从方金柱这个人身上下手,他身边没什么好东西,也许只要利益足够大的话很快就会把他出卖了。”
傅南风点点头,“这倒是,这件事我继续去办。
不过……”
傅南风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对方毕竟是谭家,谭家在北安县里家大业大势力大,你要真的跟他们对着干可未必捞得到好处。”
霍君安一侧唇角微微勾起,调侃说:“傅大哥要是不敢,我可以找别人。”
“哈哈,你这不是看不起我。你我
和小宿,咱哥仨可是过命的交情。”
“那就拜托给你了。不管是谁,竟然敢对晚娘做这么狠毒的事,我绝对不能就此作罢。”
霍君安眼底里不光有坚决还有隐隐的霸气。
这一点让傅南风看在眼里,他突然更加觉得自己来跟霍君安做事是正确的选择。
从第一天认识到现在,这一路看过来,也许霍君安这个人的将来还有更有更多的可能。
傅南风一抱拳,“那我就去忙了。”
“加小心兄弟。”
不管怎样,这些日子过得倒还是风平浪静。
沈晚娘偶尔还是来铺子里,看着一杯杯珍珠奶茶卖出去她的心情总是怡然愉悦的。
就是这天越来越热了,好像自打过年以来就一次这正经的雨都没有下过了似的。
“晚娘。”
沈晚娘正揣摩这个天气,张翠花踏着门槛风风火火就进来了,连身上的围裙都没有摘呢,应该是从大饼卷肉摊子过来的。
“曾嫂,你咋来了,这边坐,喝不喝……”
“不不。”张翠花摆手,“以后有空我再喝。我今天可是特别来找你的。”
“是出啥事了?”
“唉,怎么说呢,其实前几天村里的老人就让我给你托话来了。今
年这天气没来由的旱,地里的种的药草浇水可费劲了。
尤其是选种不耐寒草药的那些人家,药草快旱死了,他们急得不得了。
说是眼看着今年这药草是收成不了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你们怎么没人来告诉我一声。”沈晚娘跟着着急,一下皱起了眉头。
“唉,这不是听说你遇到事了吗,我们也不敢打扰你。今儿我听隔壁小三子说看见你了,我才敢过来。”
“那你摊子忙完没?”
“还没呢。”
“这样,你先看你家摊子,我叫了君安回村里一趟看看。”
清泉村的村民们都是种了药草的,自己又当了这个会长,这可是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