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北老爷。
北老爷也没有办法,“沈大夫既然问起来了,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是这样,我是希望啊子鉴他能再纳一房妾室。”
“是何缘由啊。”沈晚娘淡淡问道。
好一个老家伙,儿子儿媳成亲没几天,这是准备作妖了吗?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这事情不说也不行啊。
沈大夫,不瞒你说,迎春这孩子好是好,我也很喜欢。可她偏偏是个八字克夫的女人啊。
说真的,也就是我们北
家宅心仁厚,还能愿意留着她。要是放在别的人家,可就休妻了。
我的意思也简单,就是希望以后迎春和子鉴稍微隔远一点,子鉴身边再有个其他人伺候着,当然是平妻最好了,实在不行纳妾也行。”
这话沈晚娘是越听越不爱听了。
还八字克夫?
早信八字的话成亲之前干嘛不好好算算,都成亲了还来这一套,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沈晚娘的脾气北老爷也略有耳闻。
他赶紧解释道:“我知道沈大夫和我二儿媳关系匪浅,可是这种事我也不是张嘴胡说的。
迎春她才进北家的门就有喜了,可也才一个月多,莫名其妙就小产了。
这可只是其中一件怪事。”
“还有其他什么事?”沈晚娘看向了年素枝。
年素枝攥着帕也是为难,“就是她才小产之后,陪着子鉴的车队送药材,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药材车队竟然翻了车,也子鉴命大,摔断了他一只胳膊。”
沈晚娘依旧不认可,这和八字克夫有什么关系。
“沈大夫,你有所不知,我们也不是故意找麻烦,实在是自打迎春进门,家里怪事连连。”年素枝轻叹,“你要是不信我们,你自己问问赵家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