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世道啊,他病了我比谁都着急,知道他是中毒我比谁都害怕,怎么竟然还怀疑起了我来。
我和你表叔青梅竹马的相识,如今已经二十几年了,一儿一女都在身边,我到底图什么呀我害他,我连你们说的那个残心之毒是什么都不知道!”
付夫人哭起来,许欢又心软了,开始怀疑自己。
连沈晚娘也没有了头绪,只能去安抚两个人,“先别争吵了,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要把付先生治好。”
沈晚娘道:“付夫人,我和许欢也不是一定认定是你,只是付先生会重复中毒实在是太奇怪了。既然如此,这样吧,我建议把他单独隔离起来,除了许欢之外任何人不许靠近他。”
付夫人也知道眼下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那就仓房吧,仓房只有一间窗户一扇门,外人也不会轻易进去。
这几天,无论是我还是孩子们,我们都不会靠近他了。”
“好,就这样。”
有了决定就行动起来。
仓房里设了床板床铺和暖炉,付卓就被送了进去。
等他醒过来,许欢在门外给他解释了清楚。
付卓也理解,看着自己胡闹出来的一身狼狈伤痕,连连点头,“好,都听你们的,不管怎么中的毒,我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面不出去。”
这样,许欢暂且留在了付家。
沈晚娘还有霍椒要管,就先回去了北州,也在自家医院里找到合适替换许欢的大夫。
徐牧寒,不是要开持久战吗,那我就奉陪到底。
沈晚娘回到北州一直关注着制药厂的事情,看制药厂里的各式丸药顺利生产,也拿到了许多订单。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也越来越冷了。
转眼间,就到了深冬飘雪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