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罢。”
林邑不再多问,无所事事,他便坐于萧鼎一旁,两眼一闭,养起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萧鼎已全面掌握自己的生世。
他一拍合目的林邑,提醒道:“我们当年是不得已才被抛弃的。”
“怎么说?”
“偏房每个季度都要向主脉缴纳总利润的四成,剩余的六成合算起来还不到一千亿。你我两个人加起来两千亿,我们那一脉出不起这么多钱。”
听闻这番话,林邑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起码可以确定,父母不是贪财之徒。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主脉。”
“不错,不止是我们这一脉,元家所有的偏房都一样,赚来的钱都要分一部分给主脉。”
“那岂不是说,过来暗杀我们的那些人,大概率也出自主脉?”
萧鼎一愣!
若非林邑提及,他还没想到!
“应该是了,除了主脉也没谁这么容不下我们。”
林邑不禁有些好奇了,偏房是哪里招惹主脉了吗?敛财不够,还整出所谓的放逐计划。
放逐也就放逐吧,还不许流放者回家,回来就要挨刀子,过分至极!
萧鼎和林邑的谈话内容,老者在一旁自然是听着的。
他是听的头皮发麻,整个元家敢在背后议论主脉不是的,估计也就他俩。
老者不得不出面说明:“你们刚回来,对元家了解的还不够多。切记类似的话以后别再提了,祸从口出的道理相信你们能懂。”
对于老者这个人,林邑不喜欢,但也不排斥。
因此他回复的直爽了一点。
“你不是主脉的人吧?”
“我这个位置,不属于。”
“那就行,既然不是主脉的,就别多管闲事。他们敢做还不让人说了,天王老子都没他们这么大派头。”
老者听得是真愁,自己好心提醒,怎么还呛上了。
他唉声叹气,不再管林邑二人的死活。
完了就在这时,先前那名正主回来了。
“你们两个,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