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东北五大仙之一的狐仙。”
温玉抬手一招,木剑稳稳飞了回来,白姒这才看清那是自己的木剑。
她突然就想起女妖伤害温玉时她也跟着受伤后看见的一些东西,那些画面模糊,声音却十分清晰,那个说他会想办法的声音,现在看来像极了温玉让她闭眼时的声线。
再加上他竟然可以操纵自己的木剑,难道说他们真的很早就认识了?
白姒极力收回远去的思绪,平静地接过木剑,“那咱们追吗?”
“大半夜的,追什么追,睡觉。”
温玉平静地回答完,更平静地越过亓六重新钻进了被窝,没一会儿真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白姒傻愣愣地坐了片刻,又看了看还倒在一旁的亓六,默默钻回了自己的被窝。
第二天一早亓六挂着清鼻涕找了邵女士,问家里是不是供了仙家。
“小时候听老太爷说民国初供奉过一位狐仙儿,后来因为战乱还是咋得反正给断了,也就再也没有供过了。”邵女士有些不解,“大师问这个干啥?难不成我们家这百日咒跟狐仙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