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替这么冷门的东西亓六都知道,可见他知识面儿很广,半吊子的也许只有道术。
亓六也意识到了,挠着头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
“有了。”亓六顾不上一激动揪掉的几根头发,鼓起勇气朝石台前走,指着一块地方给白姒看,“这里,你想法子破坏这里试试。”
用铭文布置阵法的方法有很多,石台上这种比较冷僻,他几乎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想了一个遍儿才想起来这个法子。
不过也只是相似,不知道有没有用。
亓六定了定心神,眼下这情况,死马权当活马医吧。
白姒可不知道他这心思,以为他有十足把握,出手的时候并没有迟疑。
又是叮的一声,木剑虽然没有被直接弹飞,但也仅仅只是在一处铭文上留下了一个极浅的痕迹。
白姒眉毛已经要挑到天上了,这一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几乎全力以赴,却是这个结果。
白姒和亓六面面相觑,都意识到这么下去肯定不行。
然而不等两人琢磨别的法子,石台上石人突然动了,一双真人般的眼睛忽而变成了猩红,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把白姒兜头裹住,一点一点拉向死亡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