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舒耘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她的草莓苗居然被偷了。
霍舒耘简直要被自己的这一发现给气笑了。
她就不明白了,这草莓还没有长好呀,几根绿苗几朵花而已,有什么好偷的?
这玩意儿现在又不能吃,偷回去干嘛呢?
她气得在院子后面转了好几圈,霍舒耘心想自己现在手里是没水泥,她要是有水泥的话,现在就把围墙给砌起来了。
等贺闫晚上回来的时候,霍舒耘就跟他说了这件事,然后问道:
“能不能先弄个栅栏什么的围一围,就算拦不了人,好歹也能起个警示作用。”
其实栅栏这种东西,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栅栏的高度,大概也就在人的腰部左右,如果硬是要进去偷的话,稍微跳一下就能进去了。
但是围一圈栅栏,就是在隐晦的告诉那个小贼:“我都这么防你了,你就别再偷了,适可而止吧!”
而且霍舒耘心里有个猜测,她觉得昨天晚上去偷草莓苗的人,可能是是个小孩。
因为大人可能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每天自家的活都做不完,哪里还有闲工夫,去关心别人家地里种的是什么。
草莓要是结果的话,村
里的人说不定还会因为好奇,过来多看一眼。
但现在草莓又没长出来,草莓苗看着跟普通的植物,也没什么差别。
村里那些乡亲,不可能一声招呼就不打,就过来拔她家地里种的东西。
要是这样的话,那大家就都不敢在外面种地种菜了。
因为田地都是露天的,要是谁一个不顺心,就过去糟蹋别人地里的东西,那不就勤等着天打雷劈吗?
所以这么看的话,也只有村里的小孩儿,会因为好奇或者单纯的手闲贱,觉得这东西之前没见过,就跑过去薅两根。
但如果在外面,围上一圈栅栏的话,小孩应该就能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有主的。
别人围起来,就是不愿意让他们碰。
如果再碰的话,那就相当于是偷了。
一般到这种地步,那些小孩心里应该就会明白,什么东西能动,什么东西不能动了。
不过,贺闫去院子后面看了一圈后,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我感觉这些草莓苗,应该不是村里的顽童扯的。
你看少的这几根苗,基本都是在角落里的那种,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轻易看不出来。
小孩做事没有那么周全,一般都是手比脑子
快,看见什么好玩的,直接就上去扯,不会特意挑选位置。
而这个人去扯草莓苗的时候,其实是做了一点掩饰的。
他为了不让人发现,不仅是分开扯,而且还只扯了那些被种在边边角角的。
并且对现场的处理还十分干净,你看周围都没有散落的泥土。”
一听贺闫这么说,霍舒耘就蹲在旁边,又仔细看了几遍。
从土里面拔东西,下层的土肯定会被翻上来。
就算草莓苗扎根不是很深,那被拔的几根苗周围,肯定也会是凹凸不平的。
但是,霍舒耘一眼看过去,那一片儿的地面十分平整。
没有散落的泥土,连一个窟窿眼都没有。
“是的,你看这几处地方,土的颜色不太一样。
一般来说,表层的土比较干,颜色比较浅,而下面的土,因为不直接与外界接触,所以比较湿润,颜色也会更深一些。
但是这几个地方的土,浅色和深色都掺杂在一起了。
像是那个人拔了草莓苗之后,因为把下层的土带了出来,又赶紧把土埋了回去。
所以表层的土和底层的土,就混杂在了一起。”
霍舒耘观察得十分细致,这个偷苗现场,确
实是被人清理过了。
所以霍舒耘很认同贺闫的猜测,点头说道:
“你说的对,应该不是村里的顽童因为好奇才扯的。
小孩一般都大大咧咧的,没有这么重的心思,不可能拔完东西以后,还把旁边散落的土,一点一点的给埋回去。
应该是有人特意来偷,指向非常明显,就是为了这批草莓苗来的,可能是想偷回去自己研究吧。”
可是她的草莓苗还没有结果呀。
霍舒耘敢说,村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别说见过生长时期的草莓苗了,可能连草莓都没有吃过。
所以他们不可能认得出,这里种的是什么东西。
那就真是奇了怪了,这到底是谁干的?
“你在屋子后面种草莓苗这件事,都跟谁说过?”贺闫得仔细询问道。
“也没跟谁说过呀,除了家里人,就是小丹跟胡婶子了。
你知道我通常是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