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比较好看的金银首饰,买进来的时候要十两八两。
但是如果急需用钱,把首饰拿去当的话,当铺估计是按重量换钱的。
这么一算的话,那妥妥的贬值呀。
所以,霍舒耘即使以后有大把的银子,她都不会选择去买金银首饰。
估计胡寡妇永远,都等不到霍舒耘穿金戴银了。
等量完尺寸之后,霍舒耘就问户寡妇:
“婶子,你做这几件衣裳,手工费是多少,我提前付一半的款,就当作是定金。”
“不用不用,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胡寡妇连忙摆手,赶紧推却道。
实话实说,霍舒耘做衣服,剩下来的那些布头都值不少钱了。
如果是大人的尺寸的话,那些碎布只能给霍舒耘做一身衣裳。
但如果换成是小牛的尺寸,完全够做两身。
所以,如果按照这个价值来算的话,霍舒耘给的那些碎布,远超过胡寡妇要收的手工费。
胡寡妇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总不能借收了东西还要收银子吧?
那这也有些太贪心不足了。
“你给我的都够多啦,那些碎布料完全能抵得上手工费。
你要是想让我把碎布留下
来的话,就别再给我银子了。”胡寡妇的态度很坚决。
她跟霍舒耘相处的越久,对霍舒耘了解的越深,就越觉得霍舒耘这个人值得深交。
胡寡妇觉得自己,必须要和霍舒耘维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所以在有些事情上,她就不能太贪了。
贪了这一时,以后霍舒耘那边是再有好处的话,她可就一点都粘不上了。
所以胡寡妇不仅不要霍舒耘的手工费,反而还对霍舒耘语重心长,谆谆教导道:
“你呀,就是瞎大方,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就算现在手里的银子多,也得省着点花,总得为以后打算一下呀,你说是吧?
咱们都是普通人家,可不能过那种,今天有钱就潇洒的日子。
万一中间出了什么事,急需用钱,你这边又拿不出,你说你到时候怎么办?
你看看,就跟我前几天似的,突然间病了,要不是你把我送到医馆去,我说不定就得自己在床上硬挺着了。
我平时花钱什么的够节省了吧?
结果就病了这么一场,还不是什么大病,都快把自己的家底给花光了,这幸好是遇见了你,欠了你的债,也能够慢慢还。
这要是借了别人
的印子钱,利滚利的往上翻,估计没几天就得把我给逼死了。
所以说,银子这东西还是很重要的,你趁现在能存就抓紧存,别等到最后要用钱的时候一摸口袋,发现两手空空,那可就糟了。”
胡寡妇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教导霍舒耘,让霍舒耘一定要勤俭持家,最好节俭一些,别再乱花钱了。
她觉得村里的那些妇人,对霍舒耘的意见,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霍舒耘花钱花的凶。
所以霍舒耘在村子里,最常被叫的两个外号,一个是败家婆娘,另外一个就是懒货精。
由此可见,那些人是多么在意霍舒耘花钱大方这件事。
虽然霍舒耘知道,胡寡妇这是一片好心。
但她还是有点跟不上胡寡妇的思路,不太能理解对方的想法。
她觉得胡寡妇给她干活,她给胡寡妇出手工费,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怎么就能引来互寡妇如此一番长篇大论呢?
难道自己劳动所得的银子,都不要了吗?这外面也有些太大无私了吧……
倒也不必这么为她省钱。
霍舒耘心想,几十个铜板的手工费,她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大家都是普通人,该给的她必
须给,没必要苛待贫苦人家。
碎布头那些东西,是霍舒耘本来就不想要的。
一是她不要,二是这些东西在霍舒耘手里,没什么用处。
所以这些东西在她看来,几乎就和垃圾没什么两样了了。
只不过这些垃圾比较干净,还可以回收利用。
但是霍舒耘也没有这门手艺,就算是回收了,也没法利用,还不如送给能用得上的人。
她不能把这些垃圾当成给别人的手工费吧,这也太抠门了。
“胡婶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懂。
但是我省钱,跟我给你付手工费,这完全就是两码事,你不要把她们混淆一谈。”
霍舒耘争取把这件事给掰扯清楚。
“你帮我做衣裳了,你付出劳动了,那我就该给你付钱,不能让你白干活呀。
而那些碎布条,是我送给小牛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