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去村长家的时候,明面上还是要打着为我讨公道、澄清谣言的旗号,责问她为什么要散播这些,毫无实证的谣言?
如果她真的看到人的话,那她肯定会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把那个人拎出来说的。”
在家里想了一天,霍舒耘已经把所有的流程都给想好了。
她甚至连心里的怒
气,都已经平复了,现在满脑子想的,就只有两件事。
一件事,是好好的治一治曼月那个长舌妇。
第二件事,就是找出那个偷草莓苗的人。
霍舒耘就想不明白了,她跟曼月之间,像那种面对面的正式相处,满打满算也只有过一次而已。
就是那次为了送胡寡妇去医馆,专门去村长家里借牛车。
除此之外,她跟曼月之间应该再无交流了吧?
难不成就是在那次借牛车的时候,她把曼月给得罪了吗?
可是这也不应该呀,霍舒耘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上次借牛车时的操作。
她觉得自己做的很合理,很到位啊!
也没让人家白白出力,虽然没有给租车费,但是给人家买了好几个大肉包呀,
肉包的价值,还不够抵租车费吗?
而且霍舒耘全程,也是非常客气地跟村长和曼月说话。
并没有说握着银子耀武扬威,看不起谁什么的。
霍舒耘真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到自己究竟是哪一点做的不对,居然会让曼月记恨她,记恨到这个程度。
真的会是因为曼月不想带小牛同去医馆,而霍舒耘硬是要把小牛带过去吗?
那这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