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舒耘既不找人打架,也不过来骂她,只会慢条斯理的威胁人。
抓住你的七寸,让你动弹不得。
“那就走吧。”霍舒耘淡淡地说道。
“我去跟我家里人说一声。”梨珠准备先向自家相公报备一声。
要不然大晚上的出去,不太合适。
“搞快点,我没那么多时间。”霍舒耘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她为了去找曼月对峙,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结果在梨珠这边儿耽误了这么久。
这让霍舒耘心中有些烦躁。
“我知道了,说句话就出来。”梨珠弱弱的应了一声。
她现在在霍舒耘面前,真是一点儿底气都没有了。
生怕霍舒耘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告到公堂上去。
她觉得跟村里的其他人比起来,霍舒耘才是真正的狠人。
霍舒耘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靠在院墙外面站着,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听到梨珠跟一个男人说话,应该就是她的相公。
用的借口,是去曼月家拿几个花样子。
她男人还挺好的。还嘱咐梨珠路上要小心一点。
其实霍舒耘觉得,梨珠没必要瞒着家里人。
因为就算梨珠今天隐瞒了,明天也会暴露
的。
毕竟霍舒耘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梨珠和曼月她们,当着众人的面前对她道歉了。
既然迟早都是要丢人的,那现在费尽心思的隐瞒,又有什么必要呢?
不过,霍舒耘想归这样想,但嘴上没提醒梨珠。
因为她要是这么跟梨珠说的话,梨珠肯定不会跟她一块儿,去指认曼月了。
总要让对方留点儿幻想才行呀。
而且霍舒耘觉得自己在这件事的处理方法上,已经非常圣母了。
对方在外面这么败坏她的名声,都快把她说成了一个浪荡下贱的贱妇了,她都没有让对方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
只是公开道句歉而已,不过分吧。
如果是在现代的话,像曼月和梨珠这种做法,不赔个万,是绝对没法善了的。
而且,如果造成的不良影响太大的话,甚至可以直接去立案。
然后提起公诉,追究她们的刑事责任。
等梨珠磨磨唧唧的跟自家相公说完话以后,三个人这才朝外面走去。
天色已经慢慢的黑了。
因为出来的时候没有提灯笼,现在天色有些暗,贺闫就紧紧的拉住霍舒耘的手,小心翼翼地在田间的小路上走着。
夜晚会返潮,地上的湿气比较重。
都是黄泥巴路,地面上很湿,走起来就比较困难,非常粘鞋。
贺闫小声问霍舒耘:
“这路上有点儿脏,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啦,没提灯笼,看路看的不是很清楚。你背我也不太方便。”
霍舒耘摇摇头,小声的拒绝了。
他们现在,是借着月光在赶路。
如果地上有什么东西绊脚,贺闫一个人走的话,还能很好的保持住平衡。
但如果背上又背了一个人,就很难保持平衡,让自己不摔倒了。
而且黄泥巴路也还好了,这也没什么。
只要不是狗屎路就行,脏了就脏了,回去刷刷鞋子就好了。
三人之中,梨珠走在最前面。
她听到自己身后霍舒耘和贺闫的谈话,心里莫名的就开始发酸。
她一边在心里骂霍舒耘,作精又娇气,又一边儿在那骂贺闫,说他实在是太没有骨气了。
哪有这样宠媳妇的?
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低声下气的男人,这还算是男的吗?
看着高高大大怪魁梧的,结果一点都不硬气。生那么大力气,就是为了抱媳妇吗。
真是开了眼界了。
就在梨珠一边腹诽,一边吐槽的时候,几个人到
了曼月的院子外面。
这回出来开门的,是曼月家的小孩。
养的挺好的一个小孩,胖嘟嘟的。
一看到来人是几个大人,就回头冲着他爹喊:
“爹,有人找你!”
“来了来了,快把人请进来。”
村长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那小孩把院门打开,请贺闫和霍舒耘他们进去。
村长在屋里的时候还在想,这大晚上的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他。
他从里屋出来的时候,曼月还嘀咕了一句:
“你看你这个村长当的,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宁,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曼月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有人来找村长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