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看谁更厉害吧。
所以霍舒耘昂首挺胸,面带标准化的客套笑容,大步的朝那群妇人扎堆的地方走去。
这群妇人并不是挡在路的中间,而是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下,坐在阴凉地里面。
所以,霍舒耘往她们那边儿走时,路线轨迹变动的非常明显。
那群妇人明显紧张起来了,因为她们不知道,霍舒耘冲
她们过来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找她们算账吗?
那些早上没有去河边洗衣服,没有经历过霍舒耘发威的妇人,此时心中一半紧张,一半儿忐忑,还多出了几分期待。
她们都以为霍舒耘是来提醒,外加警告她们的。
因为按照她们对霍舒耘的了解,片面的认为霍舒耘是傲气的,跋扈的,胆大又肆意妄为。
而且她们觉得霍舒耘的脾气,也可比曼月大多了。
有些妇人已经拿起手中的针线框子,慢慢的起身准备离开了。
她们可不想直愣愣的很霍舒耘对上。
谁让霍舒耘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贺闫呢。谁愿意去得贺捕快?
谁都不愿意。
“各位婶子大娘,你们忙着呢。”霍舒耘笑吟吟地说道。
因为大家都坐着,反倒把那个准备起身离开的妇人给显出来了。
就她一个人站了起来,显得特别突出。
她瞧见霍舒耘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之后,最后直直地定在她脸上。
所以,那个妇人也只能讪讪地说道:
“是啊……哦,不是!
也没忙什么,就是随便说说话。”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过来打扰到你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