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别人的东西是别人的,你永远都不能动,要不然你也会被夹住手,那可疼啦!”
霍舒耘借着这件事情,趁机教导了一下小孩子,给他树立了一个正确的是非观。
让他知道,别人的东西是不能动的,动了就会受到惩罚。
其实像小牛这么大的小孩儿,正是建立正确三观的关键时期。
古时候的父母都不懂这些,认为这么大的小孩儿什么都不懂,整天就会憨吃憨玩憨睡。
只要他们高兴就行了,其实不是这样的。
可能是跟古代的生存环境不太富裕有关,大家的生活水准都上不去,有时候连肚子都填不饱。
谁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搞礼仪廉耻那一套。
但是,依照霍舒耘的观念来看,小孩子是必须要好好教导的。
要在孩童时期,就给他们树立正确的是非观念,让他们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让他们从小就懂得忌惮和敬畏,不去触碰高压线。
正是因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做什么事情都无所顾忌。
所以,有些小孩儿才会慢慢的,从做小恶到长大以后去做大恶。
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
而霍舒耘
要避免的,就是这种情况。
所以,她一找到合适的时机,就趁势教导小牛,让他那个幼小的心灵,提前接触到正确的是非观,立下警戒线。
“我知道啦,我一定不去碰别人的东西,我不要手疼。”
小牛乖乖地说道。
他亲眼目睹了小丹的手,被老鼠夹子夹到,也亲耳听见了小丹那一声又一声的哀嚎。
整个人疼的面部都狰狞了,这给小牛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同时也让他觉得无比的可怕。
原来偷东西就会被夹手呀,那他以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儿。
霍舒耘领着小牛,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而贺燃已经抡起他那两条大长腿,像踩了风火轮一样,飞快的胡湖寡妇家里跑。
小牛刚才偷偷出门儿的时候,没有关上自家的院子大门。
胡寡妇在屋里,操心小丹手上的老鼠夹子,要怎么样才能快速的取下来,也没空去看外面。
所以,贺燃进门的时候,直接一推,就把院门给推开了。
他开门的声音并不大,所以里面的那两人根本没有听见。
小丹和胡寡妇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个捕兽夹上面。
直到贺燃出声,那两人才忽
然发现房门口站了个人。
“胡婶子,忙着呢。”贺燃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句话里面,虽然叫的是胡寡妇,但说这句话时,贺燃的目光却放在小丹的身上,脸上的表情极其讽刺。
他这讽刺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主人家不在,你一个借宿的,倒是挺会翻箱倒柜,忙得飞起。
小丹被贺燃看的心脏停跳一拍。
她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临走之前不是说晚上才回家吗,怎么这个点儿就回来了?
她傻了,完全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跟贺燃解释。
她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想要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胡寡妇不知内情,她看见贺燃过来,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连忙向贺燃招手,让他进屋里来:
“快快快你快进来,我刚才还头疼呢,幸好你过来了。
你快看看小丹手上的这夹子,我怎么掰都掰不开。
你一个大小伙子,力气肯定比我大,你去试试。
要是还不行的话,是不是得送到县城去啊。看看打铁匠他们那边儿,是不是有什么工具,能把这东西给破开?”
贺燃站在门口,并没有听胡寡妇的话进去,他准备等霍舒耘过来。
在行动之前,贺燃说要先摁住小丹,那就是个比喻。主要是为了守住小丹,不让她逃跑。
他就守在那里,只要把住了这个门,某人一会是进是出,那就是由他说了算。
“婶子,不用着急,她就是自作自受,你先歇歇吧,等我大嫂来了再说。”
贺燃一点儿都不急,反而镇定自若地说道。
胡寡妇还挺有眼力劲儿的,她见贺燃摆出这么一副姿态,就知道这件事肯定另有内情。
所以,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在胡寡妇的猜测中,她更偏向于是小丹做出的事。
要不然,贺燃不会用自作自受怎么严重、且苛刻的词,来形容小丹。
而且贺燃过来以后,看见小丹的手上有一个老鼠夹子,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和诧异,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似的。
这么看来的话,小丹刚才对她说的那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