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喊的不是真金白银,而是随处可抓的黄泥巴似的。
这个世上,永远不缺有钱人,富的人永远富,穷的人永远穷。
用霍舒耘的话来说,就是贫富差距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缩小的。
哪怕是在她之前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扶贫的政策,一条接着一条的出。
那些帮扶的人员,驻扎贫困山区,一住就是年,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
脱贫工作还仍旧是进行时,并不是完成时。
可想而知,贫富差距这件事情,应该是会永远存在的。
“那你说,我如果把这个法子给卖出去的话,能值多少银子?”
霍舒耘很是心动。
如果能靠这个法子大赚一笔的话,那她就有钱给贺闫买匹高头大马了。
“我感觉最少一百两打底。如果你要出售的那个人不差钱的话,你也可以再把价喊高一点儿。
那些富贵人家一个夏季,用来买冰的银子,估计都不止一百两。
你卖这个价,应该会有很多人抢着要,毕竟你这个法子,是可以一劳永逸的。
他们只要知道这个方法之后,以后就不用再花那么多钱了。”贺闫仔细的分析道。
“行,那我明天就去试试。”霍舒
耘已经想好了她的售卖对象。
做生意嘛,做熟不做生。
既然她之前,跟八珍酒楼的合作还不错,期间一直都很顺利。
双方也没有闹过什么矛盾,掌柜的给钱给的也痛快。
霍舒耘就想先试着问问八珍酒楼的掌柜,看看他需不需要这个东西。
如果他们不需要的话,霍舒耘再去别的地方问。
不过按照正常情况来看的话,开酒楼的应该比普通人家,更需要冰块儿。
因为夏天,不管是饭菜的储藏,还是那些客人在酒楼里吃饭的时候,应该都需要有冰块来降温。
如果八珍酒楼的室内温度,比外面低上度的话,那他们的生意肯定非常火爆。
毕竟夏天本来就热,再在蒸笼一样的屋子里面吃饭,那肯定体验感就更差了。
要是八珍珍酒楼能用冰块儿,这个作弊利器杀出重围。
那他们以后,绝对是县城的第一酒楼。
让贺闫看完新鲜之后,霍舒耘就把冰块儿给化了。
因为现在还不是特别热,穿着短裤短袖,拿扇子扇扇风,就能熬过去。
如果这么早就开始用冰的话,等到之后的酷暑,那就更难挨了。
晚上,贺闫端着木盆,去河边儿洗衣裳
。
等他走了之后,霍舒耘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儿,发现贺闫忘记把他今天换下来的衣服带过去了。
于是,霍舒耘就拿着贺闫的脏衣裳追上去。
天黑了以后,河边儿基本上没有太多的人,那些小孩儿也不敢过来玩。
因为大人们都骗那些孩子,说河里面有水猴子。
如果晚上去河边儿的话,小心那些水猴子把小孩儿抓进水里,做替死鬼,那他们就回不来了。
小孩儿对于这些话。一般都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他们都不敢靠近河边儿。
但是贺闫这个成年人,自然不会怕这些。
霍舒耘过去的时候,看见河边有两个人,一个人蹲着,一个人站着。
蹲着的那个人,看背影的大小,好像是贺闫。
但是站着那个人,看着像是一个女子。
霍舒耘悄悄的靠近,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陌生的异性面前。
贺闫的嘴巴,一般都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似的,通常都不会轻易开口。
那个女子在贺闫旁边儿站了一会儿。
可能是因为迟迟没有等到贺闫开口说话,她只能主动地说道:
“贺大哥,这么巧在这儿碰到你了。”
在一旁偷听的霍舒耘听到这话后,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
她心想,妹妹,你真是不会搭讪。你都不觉得这话说出来很是别扭吗?
这小姑娘两手空空地在那儿站着,大晚上的跑到河边儿来。
任谁看,都能一眼看出这人是专门儿在这儿蹲守贺闫的。
这算是哪门子的巧合呀?
贺闫晚上会来河边儿洗衣裳,这是村里面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基本上都是大家的共识了。
在这件事情上说巧,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你就是想装偶遇,你也得装的像一点儿呀。
起码手里拿几件脏衣服,来河里甩一甩,也好过在这儿两手空空地干站着呀。
霍舒耘是出于女性的第六感和敏锐度,能够一眼看出这小姑娘,估计带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