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面的这个东西,都是独一份儿。
当然了,也不能排除有人也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这个法子。
不过你要不要买这个法子,都是你的自由,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掌柜的你自己做决定吧。”霍舒耘说完以后把手一摊,做出一副我无所谓,反正不愁人买的样子。
这话倒是真的,霍舒耘还真不怕自己赚不到钱。
昨天晚上,贺闫已经跟她说了在夏季的时候,冰块儿有多吃香。
今天,酒楼的掌柜又向她证明了这一事实,霍舒耘就更觉得自己手里握着的这个方子,是一个下蛋的金母鸡了。
就怕有太多的人抢,根本不愁卖不出去。
就算她不把这个制冰的方子卖出去。
而是在县城里面租一个房子,每天在房子里面用硝石生产冰块儿。
然后按盆儿往外卖,说不定都能够赚的盆满钵盈。
这样做的话,没有中间商赚差价,赚的钱确实能够多一点儿。
但是,这有点儿太麻烦了,霍舒耘不想每天把自己,困在这一件事情上。
所以,还是直接把手里面的方子给卖出去,得一大笔银子比较好。
酒楼的掌柜看见霍舒耘这一副信心满满、无所畏
惧的样子,心里面儿就更着急了。
他忽然有点儿后悔。
后悔什么呢?
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在霍舒耘面前,把话说的那么实在,把自己缺少冰块儿的事情给说出来。
搞得他现在都没有谈判的余地了,完完全全处于被动地位。
这样一来,他就是想跟霍舒耘讨价还价,都不好说了。
“唉……”酒楼的掌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霍舒耘说道。
“成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明人不说暗话,。
你就跟我说,你手里的那个方子,要卖多少银子吧。”
“我先说好,我手里这个制冰的法子,制作过程特别简单,时间也很短。
我敢说,目前放言整个府城,乃至京城,估计都没有人能找到比我手里这个方子,更简单便利的制冰之法了。
但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所以我实话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该叫我多少价。
掌柜的,你觉得呢?”霍舒耘把议价权又推了回去。
着什么急呀,她得先摸摸这老狐狸的底,看看对方的心里价位是多少。
虽然霍舒耘也没指着这一个方子,让自己成为腰缠万贯的大富翁。
但至少不能贱卖呀!
可别她这边儿,刚一百两把这个方子给卖出去了。
回头人家只用天?就把这个本儿给赚回来了,那剩下的就是纯赚了。
这一年又一年的,霍舒耘就算心再大,她也觉得自己血亏呀。
酒楼的掌柜听霍舒耘这话里的意思,感觉没个百两,好像拿不下来。
这么大的数额,掌柜的是不能擅自做决定的。
他想了想,觉得既然自己动不了这么多钱的话,那他现在跟霍舒耘谈再多,全都是白谈。
万一东家回来之后,不认可这次的谈判怎么办,那不就是白白耽误霍舒耘的时间吗?
所以掌柜地说道:
“霍姑娘,实话实说,太大的生意,我这边儿光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主的,我得向东家汇报一声。”
说到这里,掌柜的顿了一下,解释起自家东家的行踪来:
“实在是不巧,我们东家前天去府城了,估计这两天就能回来。
霍姑娘,您要是能等的话,要不等我们东家回来之后,请您跟我们东家详谈。
这生意太大,我做不了主。而且我也没有权利能在账面上,一下支出这么多银子。
还请霍姑娘您多多见谅!”
“啊?”听到掌柜的这
么说,霍舒耘心里着实有点儿失望。
她还以为能够速战速决,今天就拿到银子,明天就牵一匹高头大马回家呢。
没想到还得等这么久。
但是霍舒耘也没太恼火,因为她挺理解酒楼掌柜的。
说白了,酒楼的掌柜也是一个打工人,在说话做事方面,的确没有她这个个体散户来的自由。
上面还有一个大老板。确实得在做事前,跟老板汇报一下。
要不然就是越俎代庖了,等着被炒鱿鱼吧。
所以霍舒耘也没说不行,而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行,那这事儿就先缓缓,等你东家回来之后,我再跟她详谈。
那明天应该还是我二弟过来送货,你东家要是回来的话,你跟我二弟说一声就是了。”
酒楼掌柜见霍舒耘这么善解人意,也陪着笑脸说道: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