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晚上,出来串个门而已,又能碰到中意贺闫的小姑娘。
是不是上柳村的小姑娘,都对贺闫有点儿意思呀。
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贺闫的桃花。
作为贺闫这颗名草,明媒正娶的妻子,霍舒耘觉得自己有义务,维护自己的正统地位。
所以霍舒耘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贺闫。
尽管贺闫比她高,她没有办法完全这当中贺闫。
但是能隔绝一下对方看向贺闫的视线,也是挺好的。
她对那小姑娘说道:
“我跟我相公今天晚上闲着没事,想过来看看定做的桌子好了没。
不过刚才婶子说还差一点,那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了。”
“闲着没事?”对面的小姑娘重复了一下霍舒耘这几个字。
然后用一种略带挑衅的眼神看着霍舒耘,讽刺地说道。
“你既然闲着没事儿的话,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衣服洗一洗?
你今天的衣服洗了吗?还是说你又使唤贺大哥帮你洗?”
霍舒耘感受着这小姑娘话中,隐隐约约的敌意。
她觉得这个小姑娘的话,怎么也有些耳熟。
怎么现在有这么多人,对贺闫洗衣服这件事儿有意见呢?
之前那么在河边
的小姑娘,也是怎么问贺闫的,结果今天又碰上一个。
不对……
霍舒耘突然反应过来了,她就说她怎么觉得这个小姑娘的声音有点耳熟。
跟那天晚上,在河边儿那个小姑娘的声音那么相似呢?
合着这俩人是一个人呀。
怎么着?洗衣服这个问题,还怪困扰着小姑娘的呗。
那天晚上问一遍还不够,今天又要当着她的面儿来问。
可是她家是谁洗衣服,跟这小姑娘有什么关系呀?
用得着她在这儿自作多情,多管闲事儿吗?
“你这小姑娘的用词,好像有点儿不太恰当,我让我自己的相公帮忙洗衣服,那怎么能叫使唤呢?
心甘情愿这个词。你听过吗?
我们是一家人,做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
而且以你的身份,跟我说这话不太合适,建议你以后不要再怎么做了。”
霍舒耘心平气和地说道,摆足了正宫的架子。
说实话,霍舒耘也没怎么生气。
因为她知道这小姑娘,无论再怎么说、怎么做,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并不能吸引贺闫的注意,也不会让贺闫移情变心。
如果她对面这小姑娘,真是默默的看上贺闫,悄悄的喜欢的话,霍舒耘也不
会说些什么。
毕竟喜欢一个人,是别人的权利。
只要对方不作到贺闫面前,霍舒耘也没办法管些什么。
但是现在,这人跑到她面前来挑衅了,那霍舒耘就不能忍了。
“你在路边碰到一朵野花,你很喜欢,那你可以摘。
但你要是在别人家菜园子里面,碰到一颗人参,你也很喜欢。
你觉得你可以像摘野花一样,把那个人参给拔走吗?”
霍舒耘的目光有些犀利,她看着那小姑娘,一针见血的问道。
她本来想说贺闫已经名草有主了。
但是,她怕这小姑娘听不懂名草有主是什么意思,只能用人参来比喻一下贺闫了。
好在人参这么昂贵,也配得上贺闫,不会显得很寒酸。
堂屋里面,除了霍舒耘和贺闫,就是木匠一家人,谁都不是傻子。
霍舒耘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就是在警告木匠的小闺女,不要再做那些无用的事情。
尤其是木匠的婆娘,听到霍舒耘这话之后,心里又气又怒,又羞又恼。
心情简直是复杂极了。
她有点儿生气,霍舒耘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居然把这话说的这么直白。
简直就是当面打他们的脸,同时又在心里
羞恼自个儿的闺女,怎么这么不知耻。
之前不是都跟她说过,贺闫已经成亲了,不要再想着贺闫了。
怎么现在还跑到霍舒耘面前挑衅呢?
这是脑子缺根筋啊,还是自信心过头了?
霍舒耘是什么样的人,她闺女又是什么样的人。
两人之间不说别的,就说这相貌差距,也不是一般的大。
她小闺女心里,真是一点儿数都没有啊。
男子娶妻,要么娶贤,要么娶美。
谁不喜欢好看的女子呀?
贺闫跟霍舒耘成亲这么久,把霍舒耘宠成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