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就按照霍舒耘说的那样,让师爷来代笔,写那份保证书。
至于保证书的内容,则是由霍舒耘口述。
霍舒耘在口述的时候,习惯性的带上了一些比较现代化的专业词语,让整个保证书显得尤为正规。
这让县令大人,还有公堂上的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惊讶。
因为贺闫的那些同僚和上司,都没有想到霍舒耘居然还挺有文化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出身农村的姑娘。
反而比那些高门大户里面的千金小姐,还更有书香气,甚至在书香气质上,还加了几分利落与专业。
那小词拽的,看着跟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们有一拼。
他们之前还在想,贺闫那么高大威武,前途明朗的八尺男孩儿,竟然找了霍舒耘这么一个出身乡下的小村姑。
反正两个人从家世地位上来看,并不是很般配。
他们原先都以为,贺闫看上霍舒耘,仅仅是因为霍舒耘貌美如花,长得好看。
甚至觉得贺闫被霍舒耘的容貌给迷惑了,连几百两买下的的小山头,都往霍舒耘名下塞。
但是经过了这件事之后,他们立刻对霍舒耘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霍舒耘别的
不说,起码这做人做事很是不错,大大方方,利利落落的。
她要是把这份劲用在后宅上,的确是打理后宅的一把好手,家里家外的事都能给理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都说男主外女主内,霍舒耘把家里面的事儿给打理好了,贺闫才能够心无旁骛的在外面拼事业,奔前途。
霍舒耘在这方面,就已经赢过很多人了,这么看来两个人也是蛮般配的嘛。
霍舒耘并不知道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县衙里面的这些人,都对她有了更好的看法。
不过。就算霍舒耘知道了,她也不是很在意。
毕竟这日子是她和贺闫两个人在过,她个人又不是那种非常在意外界看法与说辞的人。
所以,不管这些人是看好她,还是看不起她。
对于霍舒耘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霍舒耘相信贺闫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不会轻易被同僚的看法,影响对她的感情。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这次的官司。
师爷不愧是经常做文书工作的,手速非常快,霍舒耘匀速说完保证书的内容之后。
师爷没过多久就停下了笔,写完了最后几个字,然后拿起那张纸弹了弹。
又对着上面的字迹吹了吹风,争取让墨迹干的更快一些。
“你应该是识字的吧。”
师爷把那张写好的保证书递给霍舒耘,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是的。”霍舒耘点了点头。
顺势结果保证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等确认内容无误之后,霍舒耘就把保证书上面有字的那一面,对着那个老妇人。
她指着左下角的那个名字,对那个老妇人说道:
“这三个字就是你的名字,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儿吧。”
那老妇人不情不愿的往霍舒耘这边儿走,两只眼睛恨恨地看着霍舒耘。
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那张保证书上面,瞳孔里升起火苗,像是像把那张保证书灼烧出两个洞来。
霍舒耘有些防备这个老妇人,所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怕这老妇人突然暴起,把她手里面的保证书给斯掉。
虽然这玩意儿还能够再写,但是能避免麻烦,还是提前避免为好。
“别墨迹了,赶紧过来按手印吧,这不是你想逃就能逃的掉的。
你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年纪估计有我四五个那么大,你走过的桥,说不定比我吃过的米还多。
按理说,你懂的道理应该比我多,但你怎么就不知道先撩者贱四个字呢?
要不是你一开始就没怀好意,一门心思的想算计我,你也不可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所以你现在,也别在这儿做出一副自己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事实究竟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现在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
你要是安安分分的,也不会有人生拉硬拽的把你拽到公堂上来。
你现在这副情景,不过就是想害人没害成罢了,别在这儿装无辜,装委屈。”
霍舒耘很是看不惯那老妇人脸上的表情,像是谁害了她似的。
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全都是她贪心太过导致的吗?
如果觉得别人卖的水果冰碗太贵,觉得那玩意儿不值这个价钱的话,一开始就可以不买呀。
何必像刚才那样,吃完了以后又觉得贵,认为自己这笔钱花的不值。
就想借此机会讹诈一笔医药费。
心不正,路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