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月听到村长说的这话以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霍舒耘竟然已经把那座山头买了下来,这才过了几天呀,怎么那么快?
她不是前几天才来跟你说这事吗?这么大一座山,说买就买,还真是……”
曼月都嫉妒的说不出话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这可是一整座山头,又不是一小块儿地。
竟然说买就买,霍舒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
他们家里面,平时做饭的时候多打个鸡蛋,都要犹豫一下……
霍舒耘买下一座小山头,尽然连想都不想。
前几天才生出来的念头,今天竟然就已经把那座小山头买下来了。
这可真是雷厉风行啊。
这么一大笔银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她以前也没觉得霍舒耘这么有钱呀。
在吃食上,霍舒耘倒是没太亏待自己。
但是,从穿衣打扮这方面来看,霍舒耘也不是很富裕呀。
别的不说,她连金镯子,金钗子都没见霍舒耘带过,有钱人怎么可能会不戴金首饰呢?
霍舒耘身上就一点儿金饰都没有,肯定是没钱。
而贺
闫虽然每个月,都有固定的俸禄,那比银子在他们乡下人看来,确实算是不错的收入。
但是要想买下一个山头的话,估计还不行。
贺闫如果有银子的话,早在娶亲的时候,就不会只是把旧房子修缮一下,而是直接盖新房了。
这才成亲多久呀?
就突然有了买山头的钱。
曼月猜想,这笔钱很可能还是霍舒耘弄来的。
还有,霍舒耘之前每天上午,都坐着马车去外面,这到底是干什么去的?
曼月仔细回想霍舒耘嫁过来以后的行程轨迹。
突然想起来,霍舒耘家里忽然开始天天吃肉,好像就是从霍舒耘每天,坐着马车去县城开始的。
首先,霍舒耘去县城应该不是去干活儿的,毕竟没有哪一个活计,能够车接车送。
而且每次还只是去小半天,并且工钱还那么高。
如果有这样儿活计的话,肯定早都被人抢光了,不可能轮得到霍舒耘。
除此以外,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但是这个解释太过可怕,曼月的脑海中,只是在瞬间闪过这个念头,连深想一下都不敢。
她在想,“如果贺闫真的是靠这个方法,利用霍舒耘来赚钱的话,那贺闫可真是千年的
王八。
怪不得贺闫在家里面,对霍舒耘那么好,凡事都百依百顺,一点儿违抗的表现都没有。
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一想到这里,曼月的心里面突然就稍微有些平衡了。
她心说,别管霍舒耘现在看起来,日子过的好像还是蛮好的,在村子里面是头一份儿。
但霍舒耘的身份,不依然见不得光吗?
而贺闫看着是怪有钱的。结果是当了活王八。
她就说嘛,银子哪有那么好赚,霍舒耘跟贺闫肯定是走了歪路。
一这么想,曼月心里就好受多了。
一旁的村长见曼月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吃惊错愕,变成愤懑不甘,再到后来的恍然大悟,甚至还夹杂着一分若有若无的同情,与可怜和冷嘲热讽。
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曼月的脸上竟然变换出这么多不同的神情。
这让村长心里不免有些惊愕。
他心说,难道他婆娘是去哪里修了变脸的绝技吗?
所以,村长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在想什么,你不会是羡慕傻了吧。”
村长知道他家这个婆娘,素来有些小心眼儿,喜欢跟人家攀比,嫉妒心还有点儿墙,不太
能够接受的了,别人过的比她好。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老跟他说下面的几个弟妹,如何如何的不好。
只是,他既然已经跟曼月成亲了,而且连小孩儿都有了。
自家的婆娘再怎么不好,那也不能不管她呀。
村长怕曼月在听说,霍舒耘拥有了一座小山头这件事情之后,又开始犯红眼病。
万一想不开,又做出那种造谣的事情来,那后果可就不太妙了。
之前造谣霍舒耘,就被霍舒耘找上门来了。
那次的道歉拖到现在,还没去跟人家讲。
如果这次再在外面胡乱说话,被霍舒耘抓到的话,他可救不了曼月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出现,村长只能违背良心去安抚曼月:
“你也不用太羡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