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
她要是早跟咱们说,家里面还有别的客人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她谈这件事情的。”
木匠的婆娘开始抱怨起霍舒耘来。
“行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能不能少说点这些没用的话?
你现在抱怨霍舒耘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能不能快帮着想想自己刚才,在霍舒耘院子里面说
的话中,有没有不小心泄露什么秘密?”
木匠的儿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此时此刻,木匠的闺女特别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因为一时冲动,而跟霍舒耘吵起来。
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按耐不住脾气,跟霍舒耘对着吵的话。
肯定会在暴怒之下,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传出去的话,自己的名声肯定就毁了。
幸好刚才她大哥按住她了,要不然此时此刻,估计要追悔莫及了。
他们一家人也不急着回去了。
就在原地站着,脸上做出回忆的神态,不断地思索自己刚才,在霍舒耘的院子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最后,还是木匠一锤定音地说道:
“放心吧,咱们刚才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刚才道歉的时候,话说的都比较含蓄。
毕竟我也丢不起那个老脸,说因为我闺女肖想人家的相公,所以我来给霍舒耘道歉话。
就是点到即止,没说的那么透彻。
就算是被外人听见了,应该也没法从那些话里面,摸索出什么隐蔽的事情来。”
“行了,都别这么紧张,说不定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别人家还没说什么,你们到自己先把自己给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