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说自己走江湖这么多年,就没有点子背的时候。
所以今天在这里,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还劝我放心大胆的吃。
但我心里面,总有那种不妙的感觉,所以并不敢吃对方拿过来的东西。
那两人见我和大头都不吃,便把我们两个的那一份,都给包圆了。”
陈虎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深深地叹了口气,表情十分无奈。
霍舒耘听完以后,也能够理解对方的无奈之情。
这叫什么?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生生的作死呀!
之前李大哥都冒着暴露的风险,挨家挨户的提醒那些兄弟,让他们晚上一定要注意,一定要警醒!
结果就有人不信邪,就有人要撞南墙,这能怎么办?
人家牛啊,不仅要吃,还要吃双份!
这样一来,他们要是不晕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
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
这种事情,明明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肯定是要万分戒备警惕才行。
结果这俩人不仅不戒备,还要反其道而行之。
也亏得着陈虎脾气好,如果换做是霍舒耘,跟他两个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面对面相处的话。
那霍舒耘绝对要跟这两个
听不进劝的人,狠狠地吵上一架。
“今天晚上真是辛苦你们了。”霍舒耘真情实意地说道。
“没什么,幸亏你跟贺捕快两个人来的够快,我跟大头他们也没受什么罪。
他们俩晕了之后,我跟大头就意识到这中间肯定有问题,本来准备背着那两个人赶紧跑。
但是,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里面的人可不少啊。
光是高高壮壮的汉子,都有五六个,我们两个人再加上另外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肯定打不过他们,所以只能另想办法。
于是。我跟大头就把小刀藏进裤腿里面,然后跟着一块儿装晕。
准备等他们掉以轻心的时候,我们再做打算,没想到很快你们就过来了。”
陈虎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唏嘘,同时又十分感激地看着贺闫和霍舒耘。
虽然他自己藏有小刀,到时候勉强也能自救。
但是他自己救自己,跟别人专程过来救他。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贺闫看着陈虎那满脸感激的表情,也没好意思大包大揽,厚颜无耻地以救命恩人自居。
而是感慨地说道:
“幸亏大家都没事,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是的是的……”陈虎忙不迭地说
道。
其实霍舒耘还想问问他们,有没有钱财方面的损失。
比如这次去府城进货的银子,有没有被那些人给拿走。
但是霍舒耘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毕竟这种事情,也算是比较敏感的了,他跟商队的这些人,只是同路的关系而已,并不好过问内部的事情。
所以,霍舒耘最后什么都没说。
也不知道那群贼人,是不是真的被这突如其来几场火,给吓破了胆子。
反正霍舒耘他们,从村里奔往村外的时候,一路上也没人追他们。
让霍舒耘他们十分顺利的出了村,然后又一路向着城门处狂奔。
出了村子以后,霍舒耘才忽然想起来:
“咱们是不是忘记回去取马车啦?”
他们的马车也在院子外面放着呢。
只是霍舒耘跟贺闫当时出去的时候,为了方便行动,不引人注目。
都选择了步行前去营救他人,没有管那辆马车。
后来又在半道上,碰见了李大哥他们,就直接上了他们的马车。
然后一路乘着车子狂奔出去。
现在走到半道上了,霍舒耘才忽然想起来,自家的马车被落在村子里面了。
其实不只是马车,霍舒耘跟贺
闫的包裹衣服什么的,也没有带。
但是这些东西,跟一辆马车比起来,价值就不值一提啊。
几身穿旧衣服而已,没了就没了,到时候在府城重新再买就是了。
可是一架马车,那可不是小钱呀。
主要是马匹比较贵,而且贺闫租用的还是车马行的马车。
这到时候得赔钱呀。
一想到这里,霍舒耘就一肚子气。
这去一趟府城,一文钱还没赚到,就赔了一匹马出去,这一趟出来真是亏死了。
贺闫侧过头,看见霍舒耘一脸气鼓鼓的样子,不由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咱们的马……”
霍舒耘的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