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想跑到哪里去?”
贺闫迅速的把人给拦下来,让这五个打人的大孩子,全部都靠墙站好。
“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多管闲事儿。”
那个被拦住的男孩儿,一脸力气的瞪着贺闫,大声地说道。
他的体型相对于贺闫而言,就跟小鸡仔跟大黄牛似的。
这小孩儿估计也有点儿怕了,所以才会如此色厉内荏。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以多欺少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一个几岁的小孩儿,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呀,值得你们这么下狠手去打他。
还在这儿问关我什么事儿,我路见不平,过来帮人不可以吗?
有本事你们下一次这么被人打的时候,可千万别遇到我这么一个好心人。”
贺闫这也是少见地说话犀利,一是因为那个被那一群大孩子围殴的小孩儿,还真的就是小牛。
他们可是一个村子的。现在见到了,那必须出手相助啊。
而且小牛的个子跟着一群大孩子放一块儿,根本就不能比。
这群大孩子看着,少说也有八九岁的样子,小牛才多大一点儿呀。
年龄还不敌这群人的一半儿呢,这群大孩子也真是的,对着这么小的一个
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也不知道这心,怎么就这么狠毒。
同样,也就是因为这个群人下手太狠了,贺闫觉得自己有必要。教教这群半大小子,什么叫做律法,什么事情不能做人。
要有敬畏心,这样才不会无法无天。
所以,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贺闫都有责任出来走这一趟,露这一面儿。
在贺闫教训那群半大小子的时候,霍舒耘赶快把小牛从地上扶起来,抱到自己的怀里。
“霍姐姐,你怎么来了……”
“呜呜呜好疼……”
小牛一边儿哭,一边看着霍舒耘?
他年龄不大,根本就不懂得故作坚强这四个,都是什么意思。
刚才被人围殴的时候,就已经害怕的不能行了。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的熟人,而且还是温温柔柔,一直都对他特别好的霍舒耘,小牛的眼泪立刻就忍不住了。
哗的一下就流下来了,窝在霍舒耘的怀里面哭个不停。
“你是一个人来县城的,还是跟谁一块儿来的?你娘呢?你娘在这边儿吗?
在的话,我带你过去找她。”霍舒耘关心的问道。
“刚才都被他们打到哪儿了,有打到头吗?肚子疼不疼。浑身
上下有哪里疼?快指给我看看。”
霍舒耘最担心的,就是那群半大小子下手没个轻重,照着小牛的头或者肚子狠打。
如果照着头打的话,就很容易引起的脑震荡。
如果照的肚子或者腹部踢的话,就很容易引起内脏受损。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医疗器械不是很发达,也没有办法去做核磁共振和x光什么的。
如果真的脑出血或者内脏受损的话,一时半会儿瞧不出来。
但是这对于人体的影响,那可是终身的。
可能现在看着没什么事儿,还能好端端的走路,好生生地说话。
但是说不定回到家里之后的某一天,内脏衰竭或者脑中淤血结块,人突然就不行了。
所以,这些都必须要万分小心,而且还得在这几个半大小子爹娘的陪同之下。
大家一块儿带着小牛去看郎中,郎中怎么说,这病就怎么治。
“疼!太疼了,我浑身都疼。”
小牛估计是真的太小了,耐受能力比较差。
而且他也没法儿在如此紧张,和害怕恐惧的情绪之下,准确地说出自己到底哪里疼,哪里受伤。
好在他还知道说自己娘亲去哪儿了:
“我娘在集市那里摆摊子卖
东西,我想去小馆子里面,给我娘买两个馒头。
结果我走到半道上,就碰到他们了,他们想抢我的铜板,我不给,他们就打我。”
说这话的时候,小牛的手还握的紧紧的。
这里面就放着他用来买馒头的两个铜板,也是胡寡妇之前给他的。
如果放在以前,胡寡妇肯定不敢让小牛离开她的视线太远,而且这还是在县城里面。
但是今天,胡胡寡妇的生意不知怎么地,做的还不错,来买炸薯条和油条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而且胡寡妇想着想着她都在县城摆摊儿这么久了,她儿子对这附近的路也算是摸熟了。
并且她也带着儿子去那个小馆子里面,买过好几次馒头。
所以,这次让她儿子过来替她买,应该也不会出太大的事儿。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