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会把这件事情,简简单单的概括为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
谁都别想在这件事情当中,装模作样的和稀泥当老好人,谁都没这个资格!
胡寡妇以前在村子里面,也是跟人吵过架的。
所以,她知道一些上了年纪的妇人,就爱在那儿摆谱,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觉得自己资历高。
喜欢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一点儿都不在意其实自己在这件事情当中,根本就没有话语权。
胡胡寡妇就是为了防止这群看热闹的妇人指指点点,所以提前把丑话说在前面,不给他们开口和稀泥的机会。
“真的假的,这老陈家的儿子居然敢做这种事情,小兔崽子胆子不小呀!”
“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他竟然敢拦路抢劫,那之前往我家砸石头的,应该也是他吧。
杀千刀的小畜生,幸好我家老头子半夜没起夜,要是起夜去茅厕的话,摸黑走路不得被院子里的石头给绊倒啊。
人老了,这样摔一跤可不得了,半条命估计都没了。”
“这小子可真是心狠手辣呀!以前还往我儿子身上扔毛毛虫呢,把我儿子吓得不行,身上红了一片,真是坏的不行。”
……
看来这陈大强在邻里间的名声,也不是很好嘛。
胡寡妇一说完那些话之后,左邻右舍就开始翻旧账。
把犄角旮旯里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一说,好以此佐证陈大强这个小屁孩儿蔫坏。
那些都是找不到正主的混帐事,谁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
但现在有这个机会,大家都一股脑儿地盖到陈大强的头上,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再让陈大强的爹娘赔偿一下。
就算要的不多,搞个三文五文也是好的呀,反正是白得的银子,不赚白不赚。
就在左邻右舍义愤填膺,纷纷对陈大强进行批判的时候。
那扇被胡寡妇一直拍打的房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霍舒耘一行人,还没有见到开门之人的身影,就先听到了她的声音。
那可真是尖锐又刺耳。
跟公鸡打鸣似的,隔着一扇门板,就让人听的耳朵发疼。
“去你大爷的,让老娘看看究竟是谁在外面嚼舌根胡说八道!
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扯出来往我儿子身上栽,你们也要个脸?”
“院子里多块石头,也要往我儿子身上赖,那你怎么不说你家的
银子,也是我儿子不小心扔过去的呢?
你要是把我儿子扔过去的银子还给我,那我就认了你家院子里面的石头,是我儿子扔的,要不然就别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
“还有人说我儿子往你儿子身上扔毛毛虫?笑话,真是要笑死人了。
你怎么不说是你儿子,先往我家厨房里面放老鼠呢。我家是干什么的,你们不知道吗?还故意往我家厨房放耗子。
要我说你儿子才是蔫坏吧,天生的坏种,居然能想到这种主意,估计你们做爹娘的,平日里没少教他吧。
都是爹娘言传身教,你们儿子才会有样学样,做这种龌龊恶心下贱的事情,你们说是不是啊?”
陈大强的娘从院子里出来以后,就双手叉腰,口若悬河。
以一敌三,把刚才批判了陈大强的那些邻居们,全部都给骂了一遍,每一句话都的怼了回去。
霍舒耘在一旁听着,心说,这陈大强的娘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啊,看来也是身经百战之人。
要是讲道理的话,那他们这次还能顺利一点儿。
可这妇人要是不讲道理的话,那他们这次就有的磨了。
“大婶儿,先把你的脾气收一收,咱们先
来说正事儿,行吧。”
霍舒耘见陈大强的娘骂人骂上了瘾,似乎还有在和他们大战三百个回合的趋势,赶紧开口劝道。
生怕陈大强的娘一门心思,奔在跟邻居对骂上面,故意忽略他们这边儿的正事。
陈大强的娘听见霍舒耘这话之后,稍微一顿,然后瞪着霍舒耘不太高兴地说道。
“你叫谁大婶呢?”
“那行,老大娘,咱们现在开门见山,直接说正事儿行不行?”
霍舒耘无所谓,直接画了个称呼。
既然不想让她叫大婶儿,她肯定是觉得她这个称呼还不够尊重人。
她完全可以换一个更尊重人的称呼啊,反正叫什么都是叫,她又不吃亏。
如果对方觉得老大娘这个称呼,还不行的话,她可以继续改口叫老阿婆。
谁让她比这人年纪小呢?
一听自己被叫老了好几十岁,陈大强的娘又不高兴了,眼睛一动,脸一板,就想对着霍舒耘再骂骂咧咧几句。
但是,贺闫立刻上前一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