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自愿往外说的,又不是别人逼你承认的。
所以,也不要在在此时找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在这儿拖延时间了。”
贺闫气场十足地说出这番话,就有一种盖棺论定的感觉。
刚才陈大强的娘已经在这儿胡搅蛮缠那么久了,耽误了太多的时间,贺闫有些不放心。
“小牛身上受的伤估计不轻,万一受内伤的话,多拖一刻钟,就有多一分的危险。
到时候就更难治,要花的银子也就更多,我劝你们不要再动什么小心思,打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主意了。
有错就认,小孩子认错,大人认罚,这件事情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过去了。
别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样的话吃亏的还是你们。
毕竟现在我们这边儿的人是受害者,我们才是苦主,你们就算是说破天去把嗓子嚷破了。道理都不在你们那边儿。”
可别以为自己吵架吵的多了,掌握了泼妇骂街的那一套,就觉得自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吵架吵的赢人家,可不代表道理就在你的那一边儿。
“可能有人吃你们胡搅蛮缠的这一套,但是不好意思,我们不吃。
我们就
是讲理讲法的,县衙断案也是看人情理法的,所以你们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都不占据优势。
我建议你们不要再垂死挣扎了,凡事都爽快一点儿。
你们也是有一定岁数的人了,这为人处事的道理,你们绝对比我们懂得多。
应该深知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道理。肯定不想少一个朋友,多一个敌人吧。
这件事情你们如果能够处理的痛快一点儿,大家兴许还能够握手言和,以后在路上见到了,还能点头示意,互相微笑一下。
但你们要是这么拖拖拉拉,抵赖不认的话,那大家以后估计就做不成朋友了。”
其实做不成朋友,还只是一句客气话罢了,贺闫的话中深意是,可别为自己找一个敌人呀!
这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情。
就在贺闫和霍舒耘轮番上阵,为小牛讨回公道的时候,胡寡妇就显得有些沉默了。
她一直盯着陈大强的娘那张脸看,总觉得这个人的样子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是,胡寡妇也是最近这小半个月,才在外面摆摊做生意。
她以前一直都待在上柳村,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回一趟娘家,可从来都没有去过
别的地方。
应该不是在自己的村子里面,见过陈大强的娘,那会是在哪里呢?
所以,就在霍舒耘和贺闫跟陈大强的娘轮番吵架的时候,胡寡妇就一直在想,她究竟在何时何地见过这个人?
忽然间,一个画面从胡寡妇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
胡寡妇想起来了,她指着承陈大强的娘,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之前是不是去我的摊子上买过炸油条?”
“别胡说八道,你卖的那玩意儿,谁愿意吃啊,都是垃圾东西,吃了会死人的。
谁会愿意花钱去买吃了就拉肚子的臭东西?”
陈大强的娘失口否认道,而且在否认期间,还趁机踩了一脚胡寡妇的炸油条。
对此进行了百般贬低。
听到这话,霍舒耘的第一个感受就是,这陈大强和他娘真不愧是母子俩呀。
在这件事情上,倒是心有灵犀的很,虽然间隔了一段时间,而且还隔了不近的距离。
但是陈大强的娘刚才说的话,跟陈大强之前在胡寡妇摊子前面说的话,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就差每个字儿都一模一样了。
由此,霍舒耘就更加认定。陈大强之前的那些行为,完完全全就是
商业破坏。
而不是因为打人被他们抓了个现行,所以才会心生报复。
这肯定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行为。
指使陈大强做那些事,说那些话的人,说不定就是他娘。
而且陈大强刚才,在胡寡妇摊子前面说的那些话,保不准就是陈大强的娘教他的。
可是为什么呀?
陈大强他们家的人,为什么要跟胡寡妇的摊子过不去呀?
难道他们家里人,也是做小吃生意的吗?
可惜霍舒耘这是第一次见他们,对这家人的底细不太清楚,所以现在有些云里雾里,只能单凭自己的猜测,没有一丝一毫的实证。
结果就在霍舒耘有些可惜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人群的外围传来一声。
“什么炸油条?他家不是炸油条的,他们家是卖包子的。”
喊话的那个人,也是听说这边儿有人吵架,特意过来看热闹的。
因为他站的地方,离吵架中心比较远,属于人群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