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孩儿也懂事儿,尝过了之后,就没再多做打扰。
排着队说谢谢,然后手拉着手,又三三两两的出去了。
他们从霍舒耘的院子里出去没多久,就受到了村中一些大人的“盘问”。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呀?手里怎么拿着那么多东西?”
“我看你们来的方向,是不是刚从霍舒耘院子里面出来,你们是不是问她要东西去了?”
“快跟大娘说说,你们刚才在霍舒耘的院子里面都看见什么了,她的包袱里面都藏着什么好东西?除了吃的还有什么?”
……
村子里面的这些人,对霍舒耘从府城买回来的东西无比的好奇,一寻摸到机会就立刻开始打探。
现在都沦落到去套小孩子的话了。
“有糖、有莲花糕……”
“还有好多漂亮衣服!”
有些小孩儿稍微懂点儿事,知道自己刚吃了霍舒耘的东西,不应该把霍舒耘家里面的事情告诉外人。
所以就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不向外透露一个字。
但是有的小孩儿,可能因为年纪比较小吧,还懵懵懂懂,傻傻呼呼的。
被人一问就露了出来,把自己在院子里面看到的东西
全部都说了。
但他们去的比较晚,霍舒耘买回来的大多数东西,都被贺闫归置好了。
那些小孩儿在院子里面看到的,除了吃食,就是过了一遍水晒在外面的衣服,没有太贵重的东西。
不过,就这也够这群妇人酸好一会儿啦。
他们这些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穿上一身新衣服。
那种穷的厉害的,可能这一辈子也只有出嫁的那一天,能穿上一身新衣服。
所以,当她们听到这些孩子说,霍舒耘院子里面挂了好多漂亮衣服的时候,顿时羡慕的不行。
在她们眼里,这些可不是普通的衣服呀,而是霍舒耘特意从府城买回来的新衣服。
那得是多时兴,多名贵的料子啊。
摸着肯定特别滑溜吧,说不定在太阳下走路还能反光呢,一穿上去就立刻高人一等。
有些人听完以后,按耐不住心里面的酸意与嫉妒,抬腿就要往霍舒耘的院子走。
她想抢在别人前面,去,霍舒耘家里面占点儿便宜。
她们心想,刚才这群小孩儿去霍舒耘家里时,霍舒耘都大大方方的,把买的糕点拿出来给他们吃。
那么自己去了,应该也能受到同样的对待吧。
有客上门,霍舒耘总不好把人拒之门外吧。
他们兴冲冲的去了,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大门紧闭。
在村子里面,大多数人家白天是不关院门的,要是想跟谁聊天唠嗑儿的话,抬脚就进去了。
若是关了门,别人说不定还会以为这家人在里面,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大白天的关门,一看就不正常。
但是此时,霍舒耘家的院门紧闭,这就是在昭示众人:对不起,别进来。
现在不待客。
有眼色的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转身就走,不再过去打扰,但是这人不一样啊。
她嫉妒霍舒耘都快嫉妒的发狂了。
一门心思想去占便宜,就算是门关着,都拦不住她,于是上手敲门。咚咚咚几声。
贺闫过去开门,见来人不是胡寡妇,脸上的表情便冷了下去。
他原以为是胡寡妇过来叫小牛回去喝药,没想到来了一个不怎么眼熟的婶子。
贺闫只好问道:“有事吗?”
“我……”那人原先满心的嫉妒。
但是在看见贺闫的冷脸之后,瞬间就慌张了起来,仿佛嘴巴都成了别人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在那“我”了半天,
还没说出下文,贺闫就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道:
“若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先请回吧,我们刚回来,屋子里面乱糟糟的,还得好生收拾一番。”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那人不是听不出来。
但她脸皮比一般人都要厚。
从门缝里面,看见院子里面没有外人,便觉得这是自己向霍舒耘讨要东西的好时机。
不管是要到一块糕点,还是要一些乱七八糟的零碎东西。
总之,能从霍舒耘手里面抠到东西,就算是自己赚啦。
所以她厚着脸皮说道:
“我来找小云说说话,你们要是忙不过来的话,我也可以搭把手,我在家里面干活最利落了。”
也是她的年纪,比贺闫大上一二十岁,所以现在对上贺闫时,才能脸不红心不跳。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同龄的妇女,肯定不敢这么跟贺闫说话。
不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