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鞋板子,准备往来福的屁股上甩。
“老娘今天必须要让你长个记性,活了大半辈子了,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人!”
“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在外面乱说的话,老娘就直接拿个针,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让你从此以后当个哑巴!”
……
曼月一边打一边骂,她现在也顾不得周围几间房里的人,会不会听到她们这边的动静了。
也不想去想她的那几个妯哩,会不会在背后看笑话。
她现在就要打来福一顿出出气。
来福被打的嗷嗷直叫,鞋底子一下用一下的甩在自己的身上。
来福始终没想明白,他也没做错什么呀,为什么他娘说发火就发火?说打他就打他?
为什么他爹站在一旁不拦着他娘?难道他爹娘不喜欢他了吗?
看来他奶说的真是没错,他娘就是一个母夜叉!
以后他也不要喜欢她娘了,她要跟着她奶一块过日子。
曼月一边打一边骂,来福一边哭一边叫,好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
夜深人静,别人都在睡觉,只有村长家在闹腾。
……
第二天,霍舒耘起了个
大早,跟过来干活的那七个人说:
“这几天估计要辛苦大家了,我这边要赶点货,大家以后早上早来半个时辰,晚上晚回去半个时辰,你们觉得可以吗?”
“这有啥不行的,我们平常也起来的早。”立冬赶紧说道。
说实话,霍舒耘这里的干活时间,比她们原先干活的时间宽松多了。
如果换作是以前在家的时候,早起下地都要赶在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去干活,这样才能凉快一点。
哪里会像在霍舒耘这里干活似的?
还得等到霍舒耘醒了以后,她们才好过来。
“行啊,我们天天在家也闲的无聊。
你是不知道,自从我每天能拿五个铜板回去之后,我家那几个儿媳妇儿,再也不把家里面的那些杂活儿推给我干。
都抢着要去干活儿,想哄我手里面的钱花。”周婶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当然了,她那几个儿媳妇儿也没有亲自上阵,哄她手里的钱。
而是让家里面的小辈儿来哄,一会说想吃糖葫芦,一会儿说想吃糕点,反正是变着法儿的哄她手里的钱。
这有钱就是舒坦呀,在家里的地位立马就不一样了。
以前底下那几个儿媳
妇,不敢在她面前大声嚷嚷,是因为双方的身份不一样。
她是婆婆,对方是小辈,这是天然的身份压制。
如果儿媳妇敢跟婆婆顶嘴吵架的话,不仅于理不和,整个村子里面的人也会议论说嘴。
但现在儿媳妇对她,不仅是表面的恭敬,连心里也很是服气,这是发自内心的顺从。
即使是冲着她的钱去的,那周婶子心里也美滋滋的很。
毕竟钱在她手里,她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谁就不给谁。
所以七个人当中,没有人对霍舒耘的安排有意见。
要知道,除了她们七个人之外,村子里面其他的妇人,可都对霍舒耘这里面的位置虎视眈眈。
如果她们不愿意,那有的是人愿意过来干活,就等着她们腾位置呢。
那几个人在院子里面干活的时候,霍舒耘就在屋子里面写写画画。
她今天没有画房屋设计图,而是在写菜谱,全部都是跟粉条有关的。
霍舒耘要跟八珍酒楼的人谈合作,那必须要从对方最需要的东西入手。
八珍酒楼的掌柜买了粉条之后,要是不会做,那也不行呀。
所以霍舒耘这些菜谱,就能派上大用场,粉条能做的菜实
在是太多了,给她们做个全粉条宴席也绰绰有余。
如果对方决定要粉条,并且给的价格还不错的话,霍舒耘就可以把这些菜谱半卖半送。
霍舒耘这一忙,就忙了一天。
傍晚,天还没黑的时候,两个不速之客上门了。
霍舒耘看着站在她面前,带着一脸尴尬之色的村长和曼月,心中不禁有些嘲讽。
她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会今天来,估计是来福回家之后说了什么,他们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
所以今天就急急忙忙的过来。
因此霍舒耘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真是稀客呀,村长夫人大驾光临,我是不是得放几挂鞭炮迎一迎呀?”
这话把村长说的老脸一红,村长一听这话,就知道霍舒耘肯定也知道曼月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啦!
村长低着头,搓着手,十分尴尬的开了口:
“你可真会说笑,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