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闺女说,有人在外面说我的坏话,把我说成了那种躺着赚钱的生意人。
她不服气,就上去跟人家争辩,对方说不过她,就动手打她,直接拿石头给我闺女的额头砸破了。
我带着我闺女上门讨说法,那臭小子的老娘还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肯定是我真的做了那些不正经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种话传出来,绝对不是无风起浪……”
“反正她话里那意思,就是肯定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我闺女挨打是活该。
往后几天,我家几个姑娘除了干活,都不敢出门了。
生怕谁再拿着鸡毛当令箭,把那些漫天飞的谣言当真,用这个当借口打我家闺女。
明霞刚才说,村长夫人传这些谣言时没有坏心,只是觉得好玩,过过嘴瘾。
可不管她有没有坏心,我跟我家闺女受到的伤害确实是实打实的。
我小闺女的额头现在还破着呢,那么大一个伤口,以后要是留疤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你们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立冬十分硬气的亮出了态度,她选择站在霍舒耘这边。
“谁打的你闺女,你就去找谁呗!你在这里对着我们说是几个意思,又不
是我们动的手,找我们也没用啊……”
曼月有点心虚,但还是强撑着推卸责任。
霍舒耘听完以后,倒是愧疚起来了,她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造成实质性的身体伤害。
她原先想的是,大家可能就是嘴上说一说,心思敏感的人,可能会在心里面难受一阵。
而像周婶子这样心大的就骂两句,然后便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出乎霍舒耘的预料,居然有人因为这件事情受伤了。
虽说这中间七拐八拐的,打人的不是曼月,但如果不是曼月嘴贱,造出那些谣言。
后面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所以归根究底,还是得由曼月来付主要责任。
霍舒耘担心的问道:“小姑娘的伤没事吧?
要不我明天放你一天假,你带着姑娘去县城看看郎中。
这可是伤在了脸上,一个搞不好,相貌就毁了,看看郎中怎么说?
能不能给开一点祛疤的药膏,吃食方面也要注意一点。
有些东西不能吃,容易导致伤口发炎脓肿。”
曼月跟霍舒耘前后脚的开口,说出的话却南辕北辙,丝毫不相同。
两个人的品性如何,马上高下立
判。
村长听完之后,都想拿着手掌捂脸,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家这个婆娘啊,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哪怕是个走在路上的无关人士,听到别人说自家的小姑娘受伤,头都破了。
第一想法也应该是慰问一下小姑娘的伤情,看看要不要紧。
哪能像曼月这样,直接下意识的推卸责任?
如果他不是曼月相公的话,村长也会觉得这种行为十分的令人不齿。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要不是你一天到晚在外面胡乱叨叨叨,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儿?”
村长现在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曼月而起,曼月不负责,谁负责?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喝斥完曼月之后,村长又努力挤出一张和善的面孔,对立冬说道:
“小姑娘受委屈了,一会我让曼月回家拿点东西,过去看看小姑娘。”
“这就完啦?”霍舒耘反问道。
立冬说这事的意思,想必大家心里面都清楚,这就是在告诉曼月,你对我们家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那种恶心的谣言,在全村范围内散播,村里面的小孩都把假的当成真的。
那就必须在村子里面澄清一番。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白,不能再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了。
而村长只说一句,带着东西去看望,就想把当众道歉这件事给含糊过去,这怎么能行?
同时,立冬这话也是在反驳明霞刚才的那番阿谀奉承之言。
可能立冬也在想,既然明霞敢踩着她的头,去拍村长夫人的马屁。
那立冬也可以顺势借着这件事情,向霍舒耘表表态。
反正就是一人抱一条大腿,看最后谁抱的大腿最粗。
“那你还想怎么样?”曼月愤怒的问道。
此时此刻,她无比想把霍舒耘变成一个哑巴,这样霍舒耘就不会时不时的多句嘴,来挑拨这些人了。
“我想怎么样?一开始不就已经告诉你了吗?
现在你应该问的是立冬,问问她要怎么办?”霍舒耘理直气壮地说道。
于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