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有资格,去管霍舒耘究竟在干什么?
人家干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儿,他这个外人插什么手?
所以村长有些不耐烦的跟曼月说道:
“你一天天闲的慌是吧,你要是真这么闲,没事儿干的话,就去把家里面的菜地翻一翻,别总瞅着别人屋里的事。”
“什么叫我总瞅着别人屋里的事儿,你出去看看村子里面那么多人,谁不好奇霍舒耘家里面的事儿。
我不就是在私下里跟你说了两句嘛,你就这些副嘴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霍舒耘的相公呢,这么维护她。
你可别忘了,之前霍舒耘不高兴的时候,对你也不怎么客气。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下你的面子,就下你的面子,你以为你在她那有地位呀!”
曼月一天,村长反驳,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然后就开始发散思维,胡言乱语,一说就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从表面上看,曼月好像是挺嫉妒眼红霍舒耘的,其实说白了还不是因为曼月心里面有些自卑。
觉得霍舒耘哪哪儿都比她好,所以她拿哪儿都看不惯霍舒耘,生怕自家男人也觉得霍舒耘好,而因此嫌弃自己。
“你这一天天的都在说什么胡话,你心里还有谱没谱呀?
什么事儿都没有,清清白白的两个人,让你这么一说,搞得像是有什么猫腻似的,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我这个村长还能不能当了?
而且你能不能别老当着孩子的面,说外面的那些破烂事,你吃亏还没吃够呀!
你小儿子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小心她为了找霍舒耘换糖吃,再把你在家里面说的话,捅到霍舒耘跟前去。”
村长就是要治一治曼月,这满嘴胡咧咧的毛病。
一说起这件事,曼月就火大,别人都是养儿防老,偏偏她养的这个儿子,不仅跟她不亲,还拐着弯儿的坑她这个娘。
“不说这个了,我说真的,你能不能去打听一下霍舒耘?该那个大院子需要干什么用?
她把那十几个人拢到一块儿去,不会是在密谋什么事吧?
她们要真做了什么坏事儿,最后吃挂落的不还是你这个村长。
毕竟你一没钱,二没权的,你跟她们又不一样,霍舒耘要是走了事儿,贺闫是县衙的捕快还能帮忙遮掩一下。
那她们要是推替罪羊出来的话,肯定是要推你呀!就说因为你同意她
们盖房,所以你是同伙,别人这么强词夺理,你也没有办法反驳。”
曼月自己心里龌龊,就把别人想的跟她一样坏。
“不能吧,霍舒耘跟贺闫不是这样的人呀!”村长说归这样说,但在说话的同时,自己心里也打了个嘀咕。
毕竟这世上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她就真这么倒霉呢……
于是村长也改了主意,心想什么时候抽空去找霍舒耘一趟。
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要不然还真是提心吊胆的。
不过他想归想,但是没有跟曼月说这事儿,以免跟她说了之后,曼月又开始洋洋自得。觉得自己不得了,什么事儿都能说准。
那又要在外面那些大事儿上胡乱插手。
霍舒耘也没想到,村长跟曼月,两人把她们想的那么坏。
霍舒耘要是知道曼月心中所想,肯定会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
这俩人算个屁呀,跟她非亲非故的,说难听一点,连当替罪羊的资格都没有。
而且就是要当替罪羊,那也得讲究基本法吧。
霍舒耘压根儿没让村长跟曼月,插手她生意上的事,这怎么替罪呀?
说到生意上的事,就不
得不说说立冬了,霍舒耘之前已经决定提拔立冬,让立冬去管制作粉条的最后一步。
再加上现在她的小作坊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十几个呢,也不好管。
所以霍舒耘准备临时给立冬加加担子,让她当这些人的小组长。
霍舒耘是私下跟立冬说这件事的,立冬听到以后特别诧异,连忙后退一步,十分不自信地问道:
“我行吗?小云,你别开这个玩笑了,我咋能管人呢?
都是乡里乡亲的,有的人比我的年龄还大,辈分也比我高。
我要是管她们,她们肯定不乐意,要不然你找个能说的上话的吧。
而且就我这个身份,你也知道比较难做,我要是管的多啦,她们肯定要说我拿着鸡毛当令箭,可我要是不管的话,又对不起你的嘱托……”
立冬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
总的而言,就是觉得自己不行,一直在抗拒。
可是霍舒耘就是觉得立冬可以,因为从先前好几件事儿都能看出,立冬这个人的性格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