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舒耘皱了皱眉,她不太喜欢村长嫂子说话的这架势。
一上来就问她什么时候招她,好像是把她吃定了一样。
看村长嫂子这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一个知道客气的人,跟这种人在一块干活,霍舒耘心累。
所以即便她以后缺人,也不会招这样的人。
只不过,现在霍舒耘不能把话给说死了,那就太得罪人了。
“真不好意思,以后的事我现在也说不准,具体情况怎么样,那得等到以后再看,你说是吧?”
霍舒耘四两拨千斤地说道。
如果此时是一个老实憨厚的人上门来求工作,霍舒耘说不定还会给一个承诺,但是面前这人还是算了吧。
霍舒耘根本不想和曼月一家人,有丝毫联系,这样的人家就是个祸害,沾上就甩不掉。
曼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外面造谣,说她的坏话,她婆家人也不出面制止,更不在背后教育。
就说明她婆家人的家风也不怎么样,能在一块住的,估计都臭味相投。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们家满打满算,也就出了村长这么一个较为不错的人。
而且村长这人在曼月的事情上,也有私心,所以霍舒耘根本
不想和她们有过多接触。
村长的嫂子在霍舒耘这里,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还想在歪缠片刻。
但是还没等她把嘴里的话说出口,就看见贺闫虎虎生风的走到了大门口。
贺闫也不跟村长嫂子打招呼,毕竟大晚上的,没有必要跟一个女地说这么多话。
而是直接温温柔柔的跟霍舒耘说道:
“事情谈完了吗?谈完的话就回去洗澡吧,热水已经给你兑好了。”
霍舒耘闻言,就顺势对村长嫂子说道:
“时辰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息吧,我就不送你了。”
村长嫂子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个是送客的话。
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了。
这人走后,贺闫便问道:
“最近这几天,过来找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还行,虽然上门的人多,但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而且也不纠缠,都挺好说话的。”
至于不好说话的,霍舒耘自然是客客气气的打发走了。
“那边的房子,我估计还有七八天就能盖好了,围了个大院子,院子里面搭了几个棚子。
天气热的时候,你们可以在棚子下面乘凉,冬天再进
屋子里面干活。
之前你跟我说想烧砖,我已经托人去隔壁县城问了,估计这两天就能有消息。”
之前霍舒耘交代过的事情,贺闫全都放在心上。
最近事情比较多,霍舒耘差点把烧砖这件事给忙忘了。
还是贺闫这么一说,霍舒耘才突然想起来。
“烧制砖头这件事,就由你去跟他们谈吧,我这边把方子写给你。
你问问他们是想买断这个方子,还是想两家一块合作,五五三七或者六四都可以。”
霍舒耘现在手头上的事比较多,这件事她就不揽着了。
而且是靠贺闫的关系,才能找到砖窑,这么大的事儿,对方肯定更相信当家的汉子,而不信她这个小女子。
毕竟她和对方也没有太深厚的交情,不像她跟八珍酒楼的东家一样,是从小生意一点一点做起的,双方都比较信任。
如果是由霍舒耘出面,去跟对方谈这笔生意,对方说不定还以为霍舒耘是在开玩笑。
毕竟在大多数人的心里,都觉得女人当不了家。
也就只能做做饭,看看孩子,伺候一下男人。
家外的事,哪怕是动用一两银子,都得家里的男人点头才行。
对于
这种情况,霍舒耘也很无奈。
这是古代大多数人的思维观念,霍舒耘只凭一人之力,也没法去打破,只能暂时由着他们了。
而且霍舒耘赚钱的重心,也不在烧砖上面,由贺闫出面也挺好的。
除此之外,霍舒耘也得适当照顾一下贺闫的自尊心,
虽然贺闫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见不得自家妻子比自己强的人。
可是霍舒耘这边,赚钱赚的风生水起,贺闫却每个月只能里那些微薄的俸禄。
家里面的衣食住行,大部分都是由霍舒耘来掏钱,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好像并不需要贺闫似的。
霍舒耘也担心这样的情况,持续时间越久,程度越深,贺闫心里会不好受。
所以决定往贺闫的肩膀上加加担子,让贺闫也有被需要的感受,证明自己在这个家是有用的,而不是可有可无。
霍舒耘把烧制砖头的具体流程图画给贺闫之后,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