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什么想?银子抓到手里面才是真的。”
可能是因为霍二狗的婆娘有些激动吧,所以说话的声音有些大。
这院子里面所有的人都能听到那句话。
她大声说完以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又把霍二狗拉到屋檐下背着人,小声的嘀嘀咕咕:
“你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能从她手里占点儿便宜,可是不容易呀!
他现在家大业大,又是买山,又是盖新房的。你要是能借着这件事情,跟他搞好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从他手里面捞银子。
可别现在为了这一两二两的,把他给弄恼了。
小心她出了这个门儿,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那你之后才是欲哭无泪。”
“知道啦,老爷们儿做事,还需要你这个娘们儿教导吗?
一边儿去!”
霍二狗心里,觉得自个儿婆娘这话说的很对。
但是面上,还要端着大男子主义架子,不肯轻易承认对方说的是对的。
霍舒耘和霍二狗旁若无人的商量好了,要怎么处理一会儿去公堂作证的事情。
而那个被三条猎犬围在中间的小矮子,从一开始的稳坐泰山,到中间的慌张急切,再到最后的气急败
坏。
他没想到自己稳坐钓鱼台的事情,居然就这么黄了,立刻着急的大喊: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刚才的商议都是无效的,你们私下有金钱往来。
我要跟县令大人检举揭发,说你们做伪证!”
一说到这儿,霍舒耘就笑啦。
“你说我作为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作为正了,谁又能帮你证明我们一会儿在公堂上说的话,都是假的呢。”
“可别说你自己就能证明,你就是被告者,你的话顶个屁用啊!
不管你在公堂上说再多的话,在县令大人听来,那都是辩解之言。
纯粹是为了给自己开脱用的,一点儿说服力和信服度都没有?
我劝你还是省点功夫,节省点儿唾沫。有什么话等着一会儿到公堂之上再说吧。
现在跟我们说这么多没用,除非你现在改变主意,愿意把你背后的主子给供出来,不然你就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
霍舒耘在说通了霍二狗之后,再面对这个小矮子时,就很是有恃无恐。
这人气的目眦欲裂,感觉在瞪向霍舒耘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可想而知,他现在是有多么的气急败坏,愤怒抓狂。
他怎么都没想
到,自己在霍舒耘这件事情上跟踪,打听了这么久,最后居然败露在霍二狗这个人身上。
当初真是不该为了省钱,买通了霍二狗,这么个只认钱的。两面三刀的货。
他当初想了很多种办法,因为直接接触霍舒耘是做不到了。
所以,只能从和霍舒耘有亲友关系的人入手,买通他们去打听霍舒耘的消息和机密。
其中一个办法,就是买通霍舒耘的哥哥。
他最开始,是跟霍二狗的婆娘见面,诱惑她,故意在霍二狗的婆娘,面前提起霍舒耘现在的日子过的有多好。
引起对方的嫉妒心。
对方一听到霍舒耘的名字,就是自个儿出嫁的小姑子,肯定会上来打听。
然后这人就能顺利成章的,引诱霍二狗的婆娘帮自己做事。
当初说好的价钱,是如果能探听到霍舒耘最终极的机密的话,一口价二十两银子。
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那个所谓的种植秘籍,值二十两银子。
所以,之前霍二狗和霍二狗的婆娘,才会一次又一次的上门。去找霍舒耘讨要这个东西。
可能是因为他们实在是要不到。
这人便退而求其次,让霍二狗和他婆娘去偷霍舒耘的树,价
钱也从二十两银子,直接落到了三两。
可惜哪怕是三两银子,霍二狗现在也没赚到。
而这个人的另外一种办法,就是买通跟霍舒耘他们家,关系密切的另外一个人。
但是那个人的要价就比较高了,直接说要五十两银子。
这人觉得太贵了,回去跟主子说起此事时,主子肯定要怪他不会办事。
所以他犹犹豫豫琢磨了一下,就选了霍二狗。
现在好啦,折了夫人又赔兵。
霍舒耘没有给这人,留太多说话辩解的机会。
直接让霍二狗找出布条,往这人嘴里一塞,然后再把他的手给捆起来。
由贺燃和猎犬的主人压着,先把这人带回村子,然后再借辆牛车送到县衙里去。
霍二狗因为钱还没有拿到手,所以也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霍舒耘身后,准备好好的在霍舒耘面前表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