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着这种,刚才还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的人,即使明霞的儿子心中有所愤怒,但是在面上,他还得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
生怕人家再有点不高兴,又对他动手。
一见对方愿意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了,明霞的儿子非但没有觉得屈辱不甘,反而还沾沾自喜。
觉得自己也算是排面上的人物了,甚至还认为对方是慧眼识英雄,看得到自己的厉害之处。
于是,在一方有心诱哄,另一方自以为是的情况下,两个人还谈的很是和谐。
紧接着,两人各报身份,忽然就发现,原来对方就是自己需要找的那个人。
这不巧了吗?
于是,红玉楼掌柜的态度,立刻来了一场翻天覆地的转变。
他亲亲热热的把明霞的儿子请进书房,共同商量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去了。
半个时辰以后,明霞的儿子摸着口袋里的那块碎银子,一脸含笑,心满意足地从红玉楼出来。
回到家以后,这人就拿着那块碎银子,在明霞的面前吹嘘炫耀:
“看到没?我今天不过是跟那位爷刚见了面,搭上话,对方就赏了我一两碎银子。
娘,你要是能赶快把水晶粉
的制作方法,给偷学出来,咱们家发家致富指日可待。
而且对方已经答应我了,到时候不仅会给我五十两银子,还会在现场帮咱们买套小院子。
到时候咱们可就是城里人了,不用再过这种走几步路,就沾了一腿黄泥巴的苦生活了。”
“但你之前不是说,走远一点再买院子吗?万一霍舒耘让咱们赔银子怎么办?
走远一点,她才抓不到咱们呀。”明霞又高兴又担心地说道。
“娘,你说你这个脑子,怎么一点都不转弯呢?
咱们背后现在站的是谁?那可是红玉楼的大掌柜呀,你知不知道他在县城里有多少产业?手下有多少生意?
他是什么级别的人物,霍舒耘又是什么人?他俩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要知道,胳膊是始终拗不过大腿的,我到时候把秘方,卖给红玉楼的大掌柜,那我就是他的人了。
又住在他买的院子里,他难道不会庇佑咱们?
霍舒耘就算是再有能耐,他能跟地头蛇杠得起吗?”明霞的儿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但是明霞还有些担心:
“可是贺闫……”
“他也就是个小捕快,撑死了在咱们村子里面
耍耍威风,可要真到了县城里去,谁认他呀?
像他这种小捕快,衙门里也是一抓一大把,信不信贺闫见了红玉楼的大掌柜,都得对人家点头哈腰。
你以为他们的腰杆子有多硬?不过是见人下菜碟罢了。
他瞧不起咱们,所以平常见到咱们的时候都高高在上,目不斜视。
可真要碰到那种有钱有权有势的,立马就变成孙子样了。”
明霞的儿子说起贺闫时,也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不断的踩一捧一。
就差把贺闫说成是地里的黄泥巴了,连给他粘鞋底子都不配。
明霞被她儿子这番话,给说的信心满满,再加上今天她单方面的计划。也非常的顺利,冬天已经对他毫无戒备了。
她觉得自己明天再琢磨一下,就能够把完整的配方给复制出来了。
到时候拿着银子,住着城里面的院子,再给她儿子娶一个漂亮姑娘,生个大胖小子,她这一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红玉楼的掌柜,明霞和他儿子,每个人都陷入美好的幻想当中。
而霍舒耘一行人,此时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准备做最后的收网了。
第二天,明霞顺利的从冬天的嘴里,掏出了
粉条制作过程当中的最重要一步。
第三天,明霞的儿子揣着粉条的制作方法,急急忙忙的赶路,跑到县城去找红玉楼的掌柜。
红玉楼的大掌柜看着明霞的儿子,就犹如饿狼,看着一团肥肉一样。
说句夸张点的话,简直是两只眼睛直冒绿光,直直的盯着明霞的儿子,就差扑上去咬一口了。
两个人经过一番亲切友好的交谈之后,红玉楼的掌柜拿到了制作方法,明霞的儿子揣着二十两银子,各自圆满的回去了。
回到家之后,明霞的儿子就跟他娘说:
“娘,你明天跟霍舒耘请个假,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在家里面歇一天。”
“请假干嘛?我身体没有不舒服啊!你怎么还咒你娘呢?”
“你懂什么啊?你把那方法给人家了,你不过去从头到尾,亲自给人家试验一遍,对方怎么可能信你?
你看看我这手里,是二十两银子,人家大掌柜说了,只要你能完完整整的,把粉条给做出来,立刻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