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兮被他这番话气的不轻,倒是没有了平日里的娇羞,虽仍是满脸通红,却扬起脖颈看着他。
楚桓挑了挑嘴角,他有些惊讶,这容美人没有了低眉顺目的害羞,倒更添几分feng情,这倔强的小模样,倒是勾起了他的冲动。望着她咬着嘴唇却佯装镇定的样子,他的兴趣更浓。
他在她耳边吐息,看着那可爱的小耳朵瞬间变得通红,邪魅一笑,缓缓道:“容美人这般就羞的不能自已,等再过一会儿,可要怎么办呢?!”
夏暮兮身子一颤,被楚桓的话一激,咬着唇一字一顿道:“我……我才不怕你!”
楚桓愣了愣,被她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吸引,顿时浑身发热,俯身吻住她的唇。
随着一阵浓浓的喘xi声由她的口中传出,楚桓嘴角的笑意更浓,双手在她的玉峰顶端一阵轻揉慢捻,夏暮兮在现代是也是老处女一枚,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心中一阵慌乱,意识逐渐远离。
楚桓笑了笑,双手向下,来到下处桃园洞口,忽然一皱眉,眼中透漏出丝丝复杂的神色,嘴角一挑挽出个暧昧笑意:“原来暮兮已经湿成这般了?”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夏暮兮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此时的情形,也容不得她反应,他的手指,在洞口的粉红色豆蔻上揉弄,夏暮兮顿时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嗯——”的一声唤了出来。
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她脸上羞的红成一片,再次紧紧咬住唇,企图控制自己的思维。
她的神态让他有些忍不住,楚桓轻笑,索性不再压制,一挺而入。
夏暮兮此时云鬓已乱,强自按定心神,索性闭上眼睛,对他来个不理不睬。
楚桓贵为天子,哪个女子在他的床上不是婉转承欢,从没有被如此的漠视过,他不禁有些不忿,眼睛眯了起来,透出危险的光。
楚桓下处攻势更是紧密,夏暮兮如今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实在无力,却又无法摆脱,只得被动的接受,不多时,红帐中又传来她jiao媚的吟哦,间或应和着男子沉重的喘xi声。
风过,吹起乳白色的帷幔,隐约可见帐中一对纠缠在一起的人影,红烛在夜风中跳跃,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却掩不住木床嘎吱的晃动声。
窗外已过未央,夜正长。
林卿雅在蕙兰殿里等了一整夜,千盼万盼却连皇上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派了令萱去打听,在得知皇上今夜没有翻牌子的时候,心稍稍放下了些,却不料临近亥时,却听闻皇上竟去了卿颜殿,险些又昏了过去。
她的计划全都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本希望借此机会,立下救皇子的功劳,将罪名推到栗嫔和夏暮兮身上,甚至让皇上更加心疼怜惜自己,她那么笃定皇上会来,甚至连怎样柔弱却故作坚强的对白都想好了,可是,却没有人给她机会。
林卿雅狠狠将手中的药碗摔的粉碎,眼中再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懂事,满满的全是阴笃狠厉。
“主子,太医说您身体里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拔出,您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令萱看着心疼。
“令萱,你说为什么那个贱人总处处与我作对?!皇上究竟看上了她哪点?”林卿雅眼中满满的全是委屈,“我哪里不如她?!”
“主子在这后宫中,样样都是出类拔萃的,”令萱劝道,“皇上只是一时新鲜,来日方长啊!”
林卿雅沉默了,是啊,来日方长,她就不信了,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夏暮兮,她会败在她的手里?!
她的目的是皇后那个宝座,可不能在和这个夏暮兮争宠上,浪费太多的心思,她要将目光放长远,正所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后宫中什么最可怕?答案是人的嘴。
第二天一大早,后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了,皇上再次整夜留宿卿颜殿,夏暮兮的身份,忽然不一样了起来。
而这事件的主角,此时正坐在床上,听着青萝复述皇上的口谕,气的头顶冒烟。
“皇上还说什么了?”
“皇上说,”晴凝看着主子不善的脸色,实在有些发毛,但却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回禀,“说主子那本书甚好,让主子需潜心研读,如遇到不明白的地方,晚上可向皇上请教。”
晴凝想了想,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再加上这主子性子随和,极好相处,她有时没大没小起来,夏暮兮倒也不甚在意:“主子,皇上在教主子读书吗?真好,主子在读那本书呢?”
想起昨夜的一切,夏暮兮的脸色,登时变得比锅底还要黑。楚桓你个魂淡,你个种马!!呜,老娘的腰啊……
夏暮兮这厢不淡定,合欢殿中更是鸡飞狗跳。
栗嫔一回宫就大发雷霆,当今早得知皇上留宿钟粹宫时,更是暴躁的一塌糊涂。
她的身边,一个凤眼的美人劝道:“栗嫔娘娘稍安勿躁,此事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