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慢用。”
淑妃娘娘厉夕雯也温言笑道:“容妃妹妹快喝,这回姐姐准备了精彩的草原歌舞,妹妹一定喜欢!”
夏暮兮听厉夕雯眼中精光一闪,不禁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淑妃这傲娇贵女也不甘其后,这场歌舞,想必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后宫真心特么的太险恶了,自己怀个孕,人人都把你当敌人了!
她点点头,舀了一勺官燕,送到嘴边,左手却悄悄伸到桌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偷偷打开。
登时,一阵特有的花香散发出来。
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待夏暮兮的勺子将要入口时,忽然听见一阵惊呼,她扭身一看,之间一只浑身纯白的长毛猫一声叫唤,状似疯狂,从背后向她冲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吓得怔住了,夏暮兮惊得一声惊呼,向左摔倒,那猫儿从她身上窜过,却并没有停留,直奔坐着对面的寒嫔而去。
寒嫔刚才还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事情太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白猫窜到她头上,伸出尖利的爪子,向她的头脸抓去……
登时,懿祥宫传出阵阵犀利的惨叫声。
当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那只疯狂的白猫拉开时,寒嫔兀自倒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仍发出微弱的求救声,楚桓连忙下令传太医,将她送回自己的寝宫医治。
大家又是一通忙活,懿祥宫这才平静下来。
太后惊魂甫定,刚想说什么,却见夏暮兮一脸苦色的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捂住肚子。
“容妃,你怎么了?!”这天晚上的事情接二连三,太后的心一刻都没有放下来过。
夏暮兮一个劲儿的摇头,豆大的汗珠汩汩滚落,咬着牙不让眼中的泪水掉下来,显然是十分痛了。
见到她这幅模样,楚桓也不淡定了,心中思及容妃可能是由于受惊动了胎气,于是连忙命人传太医,要亲自将容妃送回馆娃宫。
太后忙命人照看,急急散了这场宫宴,林卿雅死死盯着桌上那碗没有动过的官燕,眼睛里流露出满满的怨恨与不甘心,咬着牙,却终究无可奈何。
“太后,歌舞……”淑妃也是不甘心,刚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袭宁拉住,只得忿忿的住了嘴,一脸怒色。
馆娃宫中,待太医走后,夏暮兮才幽幽的睁开眼睛。
“主子,您醒了?”守在床边的青萝喜道,“口干吗?可要喝水?”
夏暮兮摇摇头,费力支撑起身子,“皇上呢?”
“皇上刚走,”青萝道,“皇上嘱咐您好好休息,便去懿祥宫了。”
夏暮兮点点头,冷笑一声,却良久不语。
“主子,”青萝实在忍不住,“太医说您是受惊吓动了胎气……您这又是何苦呢?”
“那个寒嫔派人用白梅花的香气训练猫,又偷偷将我的熏衣香料里面加了一味白梅花,今日将猫放到我身后,想将对付丽妃的伎俩故技重施,让用猫让我受惊,进而流产,”夏暮兮冷笑道,“只可惜,本宫竟事先觉察,利用装在瓷瓶中的特制香薰掩盖住白梅花香味,寒嫔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本宫这熏香有迷幻的作用,那猫儿神情激昂,竟本能的窜到自家主人的脸上!”
“可是主子您还是动了胎气,”青萝担心道,“下次您一定要注意啊!”
夏暮兮点头,答应下来,想了想又道:“寒嫔怎么样了?”
“晴凝刚才去打探,”青萝道面无表情道,“据太医说,寒嫔娘娘的脸是毁了!”
“自作自受!”夏暮兮冷笑道,“倘若她不是算计着害我的孩子,又怎能变成这样?!”
“可是主子,”青萝却不禁担心起来,“这个寒嫔只是个自不量力的小角色,淑妃娘娘惠嫔娘娘那些才是主子要小心的人呢!”
“不错,”夏暮兮点点头,“那碗杏汁官燕里定有是加了料的,如此说来,我倒是还应该感谢寒嫔替我解围了……而且我估计,淑妃的那个舞蹈,想必也不那么简单!”
青萝点头:“的确如此。”
“不过,我倒是不怕!”夏暮兮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宫倒不信斗不过她们!”
说是这么说,夏暮兮还是命馆娃宫的人加强戒备,以备不时之需。
与此同时,蕙兰殿中,林卿雅简直快要气炸了肺,生生掰断了自己的假指,弄得手心被刺破,鲜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令萱叹着气在旁边替她包扎。
“主子,您看开点,”令萱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家主子,只得不住重复同一句话,连声音都颤抖了,“主子,来日方长啊!”
“夏暮兮她今天竟敢如此揶揄我,这笔帐,我一定要与她好好算!”林卿雅气的胸口起伏,眼眶通红,死命忍住几乎夺眶欲出的泪水,“我林卿雅,与夏暮兮势不两立!”
“主子,您可是有计划了?”
“我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林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