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去吧。”
一名模样丑陋的男子走出来,拉着袁肥出了府邸。
“别拉我,我还没骂完呢。”
袁肥一脸气愤。
“你不要命了,知道张鲁他娘是谁吗?”
“谁?”
袁肥愣了一下,难道他娘是什么皇室公主?
丑陋官吏看了看左右,附在袁肥耳边小声道。
“张鲁他娘,正是州牧大人的姘头。”
“啊!”
袁肥大惊。
“原来是这对狗男女。”
“嘘,小心点,今年刚怀上。”
丑陋官吏补刀,顿时袁肥一个抽抽,吓得脸上肥肉都扭到一起。
“完了完了,这刘焉老树开花,听见我咒他儿子不得砍了我。”
“不行,我得马上出发离开益州,免得刘焉晚上想不开,砍了我怎么办。”
袁肥感激看着模样丑陋,身材矮小的文士。
“兄弟啊,大恩不言谢。还没请教兄弟是谁,袁肥回去以后必定报答。”
丑陋文士眼前一亮,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在下张松,益州士人。”
“张松大哥,别的不说了,以后有机会来渤海,我给你安排豪华全套,让兄弟领略一下冀州的风土人情。”
“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回去以后写信联系,咱们日后有缘再见。”
张松目送袁肥离开,便去忙碌自己的事。
刘焉对益州世家展开大清洗,让每个益州世家都心生恐惧,生怕一不小心屠刀落在自己头上。
嘴皮子碰不过刀把子。
他们是惹不起刘焉,但还躲不起吗?
万一刘焉丧心病狂,又开始屠杀世家,他们哪怕是抛弃家产,也好有个去处。
也别说他张松不忠心,此时益州世家有一个算一个,都对刘焉都是一个态度。
非暴力不合作,用暴力我摸鱼。
身体臣服,心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