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众多名士联名上书,请求父亲担任兖州牧。”
“瞧瞧你这养气功夫,袁家族学都白学了?”
袁绍嘴上扯出一抹笑意,心中的喜悦之情已然难以掩饰。
虽明知担任兖州牧的可能性极大,但当结果摆在眼前,袁绍仍觉欣喜异常。
袁武同样心喜,子凭父贵,父亲若为兖州牧,那他便是兖州……少牧。
虽说这称谓尚未出现,但这就如同寡妇隔壁的单身老王,迟早的事。
袁武稍作停顿,沉声道:“父亲先莫急着应下,也不要严词拒绝。我们若表现得太过急切,便会失去诸多话语权。”
“不如待价而沽,先晾他们几日,而后待兖州众人三请三辞,在众望所归之下,父亲再接任兖州牧之职。”
“英雄所见略同,显仁所想与为父不谋而合。”
袁绍满脸笑容道:“如今是兖州百官遭遇危难,需要我们施以援手。既然是求人,那他们就该拿出求人的态度。
他们遇到麻烦,若是连三次请求都不愿意,那我为何要施加援手。”
二袁父子商议完毕后,便写信回绝了兖州百官。
不过,信中态度不算严苛,给人一种尚在犹豫之中的感觉。
兖州百官收到回信见到信件后,再次联名上书,恳切央求袁绍接任兖州牧。
也唯有袁绍,出身四世三公之家,威名远播四海,才值得兖州官员们如此低三下四,再三恳请。
倘若换成曹操之流,别说是邀请,哪怕只是招呼一声,都会像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跑来。